我一向说到做到的,当然前提是我说的话算话的话。
从小到大,除了已经记不起事的六岁前,剩下的十多年我一直都是在不说自食其力但还是努力付出养活自己的了。所以干活什么的不在话下。
因此餐馆的什么蔬菜、肉食以及牛奶、酒水一类的采购,台面厨房的打扫和清洁维护,我都不费力也不嫌累地尽力去做,就像打理我自己的店一样。杨花则负责所有的红案兼掌勺的,这个我还真帮不上。不过因为她们的思味挺小的,而且以小吃为主,中餐炒菜比较少,因此还算不太忙。主要时间还是在制作包子、饺子什么的预备客人来时能迅速下锅出菜。
于是乎,有一个星期我都在学习包包子、包饺子。从我自己的手上我终于见证了达尔文的现实版进化论的验证。皮薄汁多的包子哥哥是要身宽体胖但是小花褶子的发型不能少,这代表满满的活力如同早晨四射的阳光啊。不过最初的几早上,来这吃早点的建筑工人叔叔们收到了小子特别制作的少女版包子妹妹——白面的细腻触觉不经意就捏成那个啥阿娇的胸器了……因此,被杨花姐姐给和谐了整整两天,我想关键不是像胸器的问题,而是大小不一的原因==
店的房子是两层隔断的,下面是店,上面是起居室,为了主室天花板不能太矮,因此上面只有一半从厨房后开始隔断,很窄,只有两个小房间。
本来姐姐妹妹一间,妈妈一间。妈妈住院去了,于是她们两姐妹住一起,我则住另一间。果然比桥洞什么的是要有感觉点,类似于——家?不太确定这个概念,但是大概体会到一种稳定的安心,难怪生活这么累,大家却还是那么不遗余力地奋斗挣扎,或许仅仅是为了那一方寸的安宁,一瞬转的温馨,也值得拼命地去干吧。于是,暂且的也忘了自己的意志,先做一回忘却自我的普通人了。买菜、打扫清洁、接客收钱,认真生活,然后晚上收拾关门之后,和杨花钥儿一起喝着剩下的热牛奶,买两块钱瓜子磕着聊一会儿天,说晚安明天见。
也挺好的,有规律的生活,带给我一种未有过的安心。不过,那颗被镜子挑动了的心警告着无所作为的灵魂,一直以一种不安,在召唤!
差不多两个星期,对这种千篇一律的生活便已熟悉厌倦,只是仍囿于没做好继续出发流浪寻找的决心,而暂且安于现状,并且很喜欢钥儿放学回来就奔过来接过我手里的活,然后让善良地让我歇着,吃她专门给我带回来的小零食——一些女生爱吃的梅子干什么的,酸酸的觉得不怎么好吃,但是一边看着她吃一边两人有一搭没一搭瞎聊着,感觉有一种绝配的感觉。仿似梅子是酸的,而钥儿是甜的,搭配起来,梅子有种少女的清香,而钥儿则有了梅子一样的味觉……
但是有一天,这种味觉被一个不速之客打翻了。没有其他的意思,就是直接把梅子直接打翻在地上了,并且他先不请自取了一颗。我和钥儿正说着话,店里没其他客人,杨花姐姐在柜台算账。等我回过神,他正对着我笑,如同邪恶的小绵羊。
“我叫君临,你可以叫我君子就行。”邪恶小绵羊干了坏事,声音却和吃草一样温柔,还满带青草的清香——那是葱花混合了梅子的味道。
“你这打砸抢的行径,还敢自称君子哇?”我不是那种容易莫名其妙发怒的人,特别是遇上莫名其妙的人和事时。
仔细扫了一眼这位自称君子的家伙,剪着一头齐耳短发,眉清目秀,皮肤也白皙细嫩,随意却合度地站着,要不是奇怪地打了砸了我的梅子,倒还真有几分君子温良如玉的气质。
“君临惭愧。不过不这样不足以引起阁下注意呀,不当之处多多海涵。”君子羊微微一笑,淡定自若地说到,仿似在和我拍戏似的。
一团文绉绉的,听得我有点无奈,于是只好无赖地说:“是该好好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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