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跳着放荡的舞蹈穿行在旷野(第1/4页)  都市猎妖组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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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犯了一个很别致的错误,写的小说放在公司电脑上忘了带回家。

    现写来不及了,况且也没有当时的状态,无奈,放些自己原创的乐评,不喜欢的直接略过,无聊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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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块布子做的是花衣裳――苏阳&乐队

    文/八月爬

    苏阳的《贤良》是个怪异但迷人的果子,一半酸甜一半火辣,第一次听的时候有如水银泄地般痛快,质朴到热血喷涌,以至我很长一段时间和人聊天都爱用“你是世上的奇女子呀”来作为开场白。

    苏阳是民谣,可民谣是什么?是云南内蒙青海那些地方的土特产?还是高校里面那些长发的抱着吉他用简单的和弦和节奏把青春期的忧郁押着韵唱出来的东西?鲍勃迪伦?保罗西蒙?迟志强?艾敬?倒是胡德夫的“民谣就是生活的记录”更贴切一些,但是这又无关音乐。

    民谣是产生在城市里的,乡村只有民歌没有民谣。城市分离了人们,带走我们的青春和灵魂,让故乡遥远的像个梦,正是这份疏离让故乡的歌儿在心里响起,并且像河流一样自然的流淌出来。苏阳1988年写出自己的第一首歌的时候是用普通话唱的,之后在银川的小歌厅里用蹩脚英语唱过鲍勃迪伦。很多年过去之后,苏阳开始用方言歌唱,“用方言唱,调调就不用发愁,它肯定会自然地往下走。”

    所以,在《贤良》这盘专辑里面的歌曲,虽然都是原创,但是听起来又无比的自然,仿佛几辈子之前的人们就在这么唱了。因为这些都是“用北方人的神经和身体验证过的”,而且据说创作这专辑的所有歌儿只用了大约一个月的时间。

    但是苏阳和万晓利、周云蓬、小河、杨一,甚至同为西北的野孩子他们到底还是有区别的。可能是早年的重金属经历对他的影响,苏阳对西北民间音乐中的打击乐元素显然极为着迷,有着其他人少有的敏感。于是在旋律之外,有了节奏和激情,更“摇滚”了,用黄燎原的话就是――土根摇滚。一块民歌的布,一块摇滚的布,就这样做了一件花衣裳。

    不管它叫什么,毫无疑问苏阳让这种东西更好听了,在做同样工作的还有万晓利、小河、周云蓬等等。其实胡吗个的词也是很不错的,大气朴实,但是旋律太难听了。

    《贤良》

    “你是世上的奇女子呀,我就是那地上的拉拉缨呦”,劈头盖脑的西北气息让人热血沸腾,而且我曾经很固执的认为应该是“你是世上的奇女子呀,我就是那地上的辣辣爷呦”,因为那更牛逼,更有阳刚气,而阳刚气也是苏阳和其他的民谣区别之一,其他的都忒文艺了。同一首歌,也有着“王二姐月光下站街旁”的雅致和骨子里透出的闷骚,仅此一项,足以让人心折。

    《凤凰》

    第一次听《凤凰》的时候真的很难受,当然不是这音乐太难听了让我难受,拽句专业点儿的就是我经历了痛感→动物性快感→美感的悲剧审美过程,“尕妹妹牡丹啊花园里长,二阿哥是空中的个凤啊凰,我悬来悬去的个没望想,吊死到白牡丹的树上,哎呀呀哎!我的爹呀,吊死到白牡丹的树上”就这么两句词,用一种据说是宁夏花儿的曲调反复吟唱,如若咒语,让人骨子里面发冷。

    《早操晚操》

    说实话我没听歌之前误会了,我承认我错了,毕竟人家已经是13岁儿子的父亲,不可能来那些“操翻一切,包括自己”的朋克路子。至于把“清晨起来跳啊跳,踢踢腿呀转转腰,两个小臂弯弯绕,哥哥妹妹做做早操,领导作指导,呵呵咿呀喂!”听成xx的人,只能bs。至于“野蛮女友在蹦迪,昨个头发子红变绿,今天又是蓝盈盈,明天啥东西?”更多的是调侃而非讽刺,不含恶意而是满怀感情。这首取自数花调,副歌部分和《贤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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