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什么事这么急?连高考的书都不要了。
“谢谢你啦!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些东西啦。”这个少年回身满脸笑容、神情轻松地朝他挥了挥手,一副要去远方的旅行的样子,然后回身轻快地走了。
真是奇怪的家伙,高考还没开始吧,怎么连书都不要了!他蹲下身捡起这几本书,把它们拿在手,又看着几个村民惊慌地朝一个街巷走去,便跟着走了过去。
他来到了位于陈南海背对过去两条街道外的一条小巷,这条小巷比较靠村子边缘,其中一间民房门前围着一大群人指指点点、窃窃私议的村民,门口拉着一条隔离线。从外面看来,这间民房墙色还比较崭新,应该新装修不久。
他走过去的时候,听到其中几个妇女在一旁议论纷纷。
“这个房子出了这样的事,我们作邻居的以后怎么睡得着觉啊。”只听一个妇女惊惧不安地说,按乡村的迷信思想,出了这样骇人听闻的凶杀案的房子,已经是极凶的房子,作为邻居,他们当然会惊惧。
“上次那李秀家媳妇上吊死了,和她邻居的欧婶有一天晚上在门口倒洗脚水,结果半夜梦到李秀的媳妇来找她,说是洗脚水泼到了她的身上了。”一个妇女说。
“是啊是啊!不如我们请刘广令先生来看看吧。”另一个妇女也惊慌地说。
“还要去拜拜神。”也有的妇女说道。
他走过这几个神色紧张的妇女,走进命案发生的房子,有个看似是派出所的人见状要阻止他,一旁的陈南海跟这个人说了几句耳语后便不再说什么。
这间房子在这个村子里还算蛮不错的了,两房一厅,只是家什摆设什么的都非常的简陋,两个房子的门口皆对着这个简陋的厅堂,厅堂右边摆着一张茶桌;左边有一个沾满血迹的大铁笼,里面有一只已经倒毙的大狼狗,这只大狼狗头上一道见骨的刀伤,这大概是它的致命伤,肚子涨得滚圆,半开的狗嘴还残留一根咬过的手指,旁边有一张白布盖着一个球形物,那是被害人的头。
“这只狗不可能吃得掉全部的尸体的。”他听到陈南海对身边一位派出所的人说:“应该还有残留一部分死尸,要不被就是他带走了。”
“还有一种可能。”这个派出所的人摸着下边巴思索边说:“我们从锅里找到了煮熟了的器官,这一点看来,另一半的尸体有可能被他吃掉了。”
陈南海闻言脸色一变,事实上,厅堂里所有的人包括他在内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吃惊地望着这个语出惊人的警员。
“这有可能吗?”陈南海难以置信地问,只有丧心病狂地疯子才会做出这样的事来。
“杀掉自己的儿子来喂狗这种事都做得出,还有什么不可能的。”这位警员叹着气说,“他现在失踪了,找到他的话,大概就可以弄清楚另一半尸身在那里了。”
他再也听不下去了,走进左边的房间。这个房间比较小,墙上地上都可以看到片片血迹,这房间只有一张床一张书桌,书桌上叠放着几本书籍,还有一个相框,上面也沾着血迹。
这应该是被害人的房间,他看着书桌上沾着血污的相框,相框中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少年,背景是学校门前,他的面貌被被一片血迹遮住,他用手指抹去血迹,一个带着眼镜、面无表情的少年出现在相框中。他看了看这少年,突然间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抓起相框细看,这一看之下,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不会错的!就是他!
这个人竟然是刚才撞了自己一下的那个高中生少年!
他又猛然想起了昨晚做的梦,梦中那个躺在卖猪肉的铺台上哭泣的赤身裸体少年不也是这个人吗?
这时,他又想起昨天陈南海已经对他说过,这个高中生是杀猪刘的儿子,当时的他没怎么在意,刚才被撞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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