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老名道,“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天衣无缝呢,没想到”毛利道,“那颗炸弹恐怕是你,为了将20年前犯下那起抢劫案件的歹徒全部除掉,在很早以前就精心准备的吧!为的是对当年杀害你同事的犯人,进行复仇,对不对?”矶贝问道,“同事?”毛利道,“他数钞票的时候,那种不同于常人的数法,只有银行的职员才会那样。他还一度喃喃自语地说,那位在抢劫案中遇害的女职员的名字。也就是鲛崎美海的名字!”千钧道,“所以刚上船时,鲛崎组长才会觉得好像见过你。”
鲛崎这才想起来,“原来是这样,难怪”千钧道,“海老名先生,你和美海小姐的关系不一般吧?如果只是普通的朋友,很难想象你会等了20年,然后要用炸弹去跟杀死她的仇人同归于尽。”海老名点头,“我们不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她还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啊!你猜得没错,她是我的女朋友。”鲛崎问道,“女朋友?你就是那个在我女儿丧礼上大哭的人?”海老名道,“对,就是我。从那天起我就离开了银行,不断地转换工作,用我自己的方式追查凶手的下落。就算追诉期过了也无所谓,我会让那群混蛋陪我一起下地狱!”
鲛崎非常伤感,“是吗?原来美海当年说要让我见的重要的人,就是你啊!我只记得你好像是美海众多的追求者之一”直子道,“可是,海老名先生,你应该认出了鲛崎大叔。炸弹要爆炸的话,不要说我们这些无辜的人,甚至可能会把美海小姐的父亲也给炸你为什么不终止这个计划呢?”海老名怒道,“因为我恨他,想让他一起死!”千钧道,“是因为鲛崎大叔反对过你们的婚事吗?”
海老名摇头,“虽然我的样貌不佳,一次偶遇时,鲛崎警官也嘲讽过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我并没有因为这个生气,因为将心比心,如果我是做父亲的,也会这么说,甚至说的更难听。”小兰问道,“既然这样,那为什么呢?”海老名走过来,一把抓住了鲛崎的衣领,怒吼道,“鲛崎先生,你也想知道为什么吧?要是你你那天能按照约定来到银行的话,美海也不会碰到那种事情了!”说完,海老名跌坐在地上痛哭起来。
鲛崎也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我很抱歉啊,那天我的一个部下遇刺,知道银行出事的时候,我人正在医院。”海老名大哭,“那天,本该下班的美海,就是非要坚持在银行那里等你,结果才惨遭不幸的都是因为你没有及时”鲛崎也非常难过,“我也没想到会发生”直子和小兰也都很伤心,千钧也明白了,“所以海老名先生就迁怒到了鲛崎大叔身上。”毛利道,“海老名先生,你也是看到那则广告来参加这个旅行团的吧?”海老名说是,“其实我也不太确定,心想要是不对,我就在炸弹爆炸前把皮箱丢到海中。”
矶贝道,“那凶手就是你吧,海老名?这次将当年的那些凶手一个个杀害的人,就是你,目的是为了爱人报仇,对吗?”海老名发愣,“不,我没有啊!我是想做掉他们,可我不知道这些人中,谁才是当年的凶手。那些都不是我干的,我只是把炸弹带上船而已。我也没有带什么手枪啊!这是真的,你们要相信我啊!”毛利道,“对,我知道的。你并不是凶手。我刚才已经说过了,凶手让蟹江背起黑锅,借以完成这一起20年后的复仇大战来看,不是这样的话,这件案子根本说不通。”
毛利进行解释,“凶手先伪装成老人登船以后,趁着借口外出的时候,解除伪装,再度登上船来,制造叶才三现身的假象。另外呢,又在甲板上留下写有叶才三署名的钞票,这一切都是为了对背叛他的兄弟,进行一场恐吓的心理威吓的演出。不过,即使如此,蟹江身上如果没有那些枪击留下的疤痕,凶手就绝对没办法顺利地让大家以为那是叶才三在20年前被同伙射杀的痕迹。”鲛崎问道,“那这些枪伤是怎么来的呢?”千钧道,“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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