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衣道,“但是有个病例,足够推翻浦田的理论,那个病人当时就住在我们医院里。但是,病人的病情突然恶化,死掉了。就像这个例外没有存在过一样。”野田吃惊,“难道浦田他”舞衣道,“没错。浦田故意给那个病人开了错误的药物,才会导致病人的病情急速恶化而死的,为了要保留他那个不堪一击的理论。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个,就是上个星期,彩子拒绝和他结婚,我陪他出去喝酒解闷的时候,他不仅不后悔,还忿忿不平地说出来的。他说像他这个可以自由决定别人生死的人,竟然会被一个小他十岁的女孩,耍得团团乱转,这真是个愚蠢的世界!”
野田难以置信,“怎么会”舞衣道,“所以我就和他讲道理,我跟他说,像他这样的医生,竟然草菅人命,这是会遭报应的,可是这人根本就不屑一顾。所以我从医院的实验室里将氰化钾偷了出来,我要他明白像他这样,视人命如草芥的医生才是最愚蠢的。”
高木道,“那么,在浦田的车子储物箱里,放药瓶的人,也是”舞衣道,“没错,那个也是我放的。我故意把他的驾照藏起来,就是为了让他做出不安的行动,看起来很可疑,似乎要自杀。你的运气还真是不错呢,大侦探!多亏下了这场雨,否则你根本就找不出我是凶手的证据。”新一道,“不,就算没有连衣帽的问题,我本来也打算请警方鉴识一下你这身衣服了。因为从你保留没用的奶和糖来看,我就已经认定那个犯人是你了。”
舞衣吃惊,千钧叹气,“与浦田先生打开杯盖的时间不同。舞衣小姐,你从洗手间回来的时候,话剧就已经开始了吧?话剧一开始,体育馆就漆黑一片了,你就算把杯盖打开,也没办法分辨出是是冰咖啡还是可乐。而你还留着奶和糖,就非常可疑了。”新一道,“所以我非常肯定你就是凶手,你早在这之前就已经打开过杯盖了,这才会知道里面的东西装错了。”千钧道,“不过这也拜彩子学姐将冰咖啡换成了可乐所赐。”
舞衣叹息,“真是伤脑筋啊!作为同一所高中的学生,我还是要忍不住赞叹你的观察力。”高木走过来,“好了,请跟我们去警局吧!”舞衣答应,高木道,“三谷先生,野田小姐,蜷川小姐,你们三个人,请跟我一起到警局做笔录吧!”三人也都答应了。和叶道,“我突然觉得平次今天好像变成魔术师的助理了。”平次没好气,“这有什么办法啊,谁让这里是东京呢!我当然不能抢工藤的风头了。”千钧道,“说来说去,比起新一,你终究差了一大截啊!”平次不服,“什么啊?”
目暮称赞,“啊,还真是值得信赖啊,工藤。你小子分析案情,真是简洁又犀利啊!”新一谦虚,“没什么,还好啦!”毛利哼了一声,“不过跟我比起来,你还还不够火候。”目暮道,“怎么样,新一c千钧,你们这次就和我一起去听嫌疑犯录口供吧!”新一急忙道,“不了,我们就不去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目暮有些失望,“这样啊!”新一低声道,“警部,请不要提我和这件案子的关系,你就对外宣布是千钧帮助警方破获的案子好了。”
目暮疑惑,“这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可你最近也太谦虚了吧?”新一笑道,“奖励金发给千钧,或者是我,不都是一样的吗?那张卡是我们共同的侦探资金卡。”目暮点头,“这倒也是。毛利,我们走了!”毛利道,“好的,警部。”平次疑惑,“工藤,你为什么不跟着去听嫌疑犯录口供呢?以后也许能作为侦破案件的参考呢!”千钧道,“笨蛋,当然是有事情要交待了!”新一道,“不好意思,无论怎样的犯罪手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只要动动脑筋,迟早可以想出来一个合情合理的答案。”
新一突然捂住了胸口,脸色难看。千钧大惊,“喂,新一,你怎么了?”新一道,“不好意思,对于人为什么要杀人的理由,不管别人怎么解释我就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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