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看几人都在为岳不群驱毒,便悄悄站在吴天德身后,行功之时最忌有人打扰,为人疗伤时内息运行更是不能随意说停就停,如果被人惊扰,而致走火入魔,恐怕死的就不是一个了。
吴天德功力之精湛远胜于其余几人,只是他不懂得吸星,不能象当初令狐冲那样主动将寒毒吸入体内,只能由封不平运气助岳不群逼出寒气,那寒气逼至身子表层原本便不再外泄,现在有了自已手掌导引,便顺势进入自已体内,这时再以内力化去,对他来说,实属寻常。
所以他一边运功,还可以一边竖耳倾听台上动静,全不知咫尺之遥,人群外面自已的两位爱妻已伤心欲绝。
左冷禅与定闲师太商议并派之事,原本定闲已打定主意,恒山派决不加入五岳派,可是这时听说本派的大恩人吴天德被东方不败杀了,不免踌躇起来。
定逸师太方才看见爱徒欲横剑自刎,惊得魂飞天外,好在令狐冲拦得及时,又点了她穴道,这才放下心来。此时掌门师妹正与左冷禅谈及并派大事,她也不便离开去看望徒儿,定逸本是性情火爆之人,听左冷禅喋喋不休,不耐地插嘴道:“东方不败闯上嵩山,不将我五岳剑派放在眼里,我们今日既在此大会,正是人多势众,这便杀上魔教与他们拼个你死我活便是,何必非要并派才可报仇?”
左冷禅似笑非笑地道:“师太,若说报仇,便是单枪匹马,也可以杀上黑木崖报仇。但匹夫之勇,只可逞一时之快,岂能真的征服魔教?若是有所闪失,精英尽丧,到那时道消魔长,我们岂不成了天下武林的罪人?”
他诚恳地向定闲师太深施一礼,说道:“师太,除魔卫道,是我辈武人的责任。今日华山吴掌门和我三位师弟之死,足可见魔教的凶残恶毒,左某想五岳并派,实实是为了天下正义。
左某对师太一向是十分敬重的,若是师太肯答应五派合并,其他的条件尽可商量。其实到时也只是令行一处,五派原有人众对于大事共同进退c无分彼此。
如果师太想保留恒山薪火,原来各派倒不一定非得强行要求学习同一派武功,恒山还是恒山,无色庵还是无色庵,只是战和大事要由新的五岳派来决定,五派必须共同遵守罢了。”
定闲师太听了这番诚挚之言,不由有些意动,她沉吟道:“左盟主这番话贫尼倒觉可行,若是如左盟主所说,那五岳派也不过比五岳联盟,联手行止的约束更加严格了些,如果是那样的话”
吴天德听定闲师太意动,竟有答应左冷禅之意,心中不同大急,可是他这时不是吐发内力,可以随时停止,而是正在经络之中气环周天催化寒毒,不能吐气发声,急得他身子一动,险些岔了气。
任盈盈见了一掌按在他肩上,低声道:“不可分心,有什么事都待停功再说!”
吴天德心想:“到那时大局已定,再找那老匹夫算账,就要难上许多啦!”他正心急如焚,忽听远处人声嘈杂,有人叫道:“哎哟,他妈的,哪个混蛋踩我的头?”
紧跟着又有人骂,原本都老老实实就地而坐的武林群雄有些已纷纷站了起。吴天德抬头向吵闹处望去,只见四个身穿白袍c头缠白巾c满脸大胡子的人,一人手中提着一口大藤木箱子,赤着双腿踩着一溜儿人的脑袋直向封禅台奔来。
左冷禅听定闲师太意动,正心中窃喜,忽听人声嘈杂,定闲师太闻声也不由住口,心中不由暗恨:“这是哪个不开眼的东西,竟在此时捣乱?”
他眼露杀机,扭头望去,一瞧之下也不由得呆了。这四个是什么怪物?怎么打扮这么古怪?
他邀来助拳的人中有几个是西域塞外胡人,见了那四人打扮不由叫道:“咦?怎么天竺人也来参加五岳大会了?”
左冷禅耳尖,听见那人喊的话不由一怔:“天竺人?好象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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