啡,付了一次的账,杜宇生也不好意思。
“只可惜天师的门道,传男不传女,不然我也可以学了。”老板娘露出一副向往对牛鬼蛇神的表情,和不甘心。
“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夏花问杜宇生,杜宇生还在试练任务中,一切当然要杜宇生自己拿主意。
“守株待兔,我相信那个小子今天也会来。我们逮着他问个清楚。”
说着说着,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咖啡厅的窗前走过,“说曹操曹操就到,他来了。”透着窗户杜宇生指着小男孩瘦小的身影。
“先看看他们来了几个人要干什么,等下再去逮他。”夏花和杜宇生都认为安康村的人不只是偷钱,肯定还有其他见不得光的事情。
和往常一样小男孩先后下手,被盗的是有钱人,穿着都是guess、瓦伦蒂诺•;加拉瓦尼一类。
“还有其他人。”杜宇生注意到小男孩的身边一直跟着几个社会青年,看上去贼眉鼠眼。
拿到钱包后小男孩躲到一栋木屋背后,将钱全部掏出来,趁着几个青年不注意偷偷把两张一块钱揉到自己荷包。紧接着小男孩再把偷来的钱包一个接一个的 “送”回去。
街上先后有人发现自己钱包不见了,然后钱包有自己回来了,对有钱人来说钱只是次要,钱包自己回来了,证件也还在就没必要追究小偷是谁。
到了中午,街上大多人都吃饭去了,来来往往的街道稍微空闲出来,一群青年人围住小男孩,小男孩把早上偷来的钱统统上缴,除了藏下来的两元。
“还差得多,不想死就快去偷。”青年男子对小男孩的“工作”严重不满意,肆意谩骂。
一个早上杜宇生和夏花都在咖啡厅里喝茶,咖啡厅有两层楼,是集集火车站最好的观察点。杜宇生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几个青年男子和村里人的气质格格不入,应该不是安康村的人,杜宇生心想。
小男孩走到咖啡厅楼下,四处张望下手的对象。他从自己荷包里掏出一个发霉的馒头,就是他的午饭。
“你小子又偷钱!兄弟们给我打。”一个花衬衫的年轻混混喊道。
男孩才发现私藏的两元钱没有放好,拿馒头的时候钱蹭出一角,落在外面。
四个年轻混混摩拳擦掌围着小男孩,衬衫男带头喊打。四个混混潮水般的涌上来,瘦弱的小男孩哪里躲得开,这不是他第一次偷钱被打。
小男孩只能双手环抱,蜷缩在角落里,混混们就像饿狼扑食,毫不留情拳脚相加。男孩刚拿出来的发霉馒头被踩得稀烂,那是他唯一的午餐。
“哈哈,给我打,打死这个小畜生,我叫你偷我叫你偷东西。”衬衫男是几个混混里的领头,男孩是他的手下,偷钱就该挨打,而打人只是为了他高兴。
衬衫男一脚提在男孩腹部,男孩不停干呕,胃里本就是空空的,吐出来的只能是几口胃酸。
“你偷,我让你还有下次。”衬衫男殴打小男孩,越来越兴奋,笑声越来越大,这是一个背街小巷,根本没有人注意发生的一切。
“老大,棍子。”一个小混混给衬衫男一根手腕粗细的钢棍,“我们上次说过,哈哈,说过什么来着,如果再私自藏钱是打断那一只手?”衬衫男笑嘻嘻的看着男孩,好似天真灿烂。
“我呸,你们这些坏人,总有一天会有神来惩罚你们。”小男孩死死盯着衬衫男,一口唾液吐在他脸上。
衬衫男平日无法无天,被一个小男孩吐口水,不能忍!“老子看你活腻了,把他左手给我按住,我要让他的左手变成肉泥,留着右手好继续干事情!”
“老大来真的啊。”小混混有些害怕,混社会几年了,没干过正经事,但也没真害过人命。
“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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