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门也不算稀奇,很快也就无人在提及,所以等聂绵卿带着聂真真回到a市,这件事已从人们茶余饭后的谈资中消失了,聂绵卿也就不知道更详细的。聂真真点点头,不说话,心里隐隐透着哀伤,那个和韩澈有着分相似的男人,就是她的父亲,而她的父亲、她的母亲,很可能应该已经不再人世了。
聂绵卿停下来看着她,知道她心里还存着一丝希冀,但童墨就是韩溯已经毋庸置疑,铁一般的事实,那么吻合的往事,她竟然在当年甚至是此后的这么多年都毫无察觉,只能感叹说是造化弄人。
她的头发长长了,很柔顺,像小时候一样,乌黑如绸缎,聂绵卿握在手里,一下一下梳理着。想起五岁的时候,那么个小女娃长成如今这般亭亭玉立,却遭遇到这样的悲剧,鼻子一酸,忍不住又开始抽吸。
“妈,你想个办法,肚子越来越大了。”聂真真遥望着窗外,一连串的意外让她几乎忘记了这件迫在眉睫的事情,直到今早醒来,孩子在她的肚子里动了一下,那种生命在腹中诞生的感觉头一次如此强烈鲜活。
聂绵卿自然明白这一点,但是现在,能够帮她的就只有她自己,孩子越来越大,再往后,做人流的风险也就越来越大。但他们逃跑的事被韩澈发现后,他和聂真真一样都出不了韩家,她也只比聂真真自由那么一点,可以在韩家任意走动,想要出门也是根本不可能的。
面对聂绵卿的沉默,聂真真明白了,她必须向韩澈妥协。其实想想这也没什么,终归他也是不能属于她的,是她小气、自私,气不过他还是她的丈夫就跟老情人旧情复燃,原来所谓的只要他好,她就什么都不在乎,真的只是一种美好的誓言,而誓言这种东西,有几句是靠的住的
她再舍不得,还是得把韩澈送到别人怀里。
她拿着手机给韩澈打电话,聂绵卿就在一旁看着她,她脸上的笑容虽然勉强,可聂绵卿看得很清楚,那是绝望却还贪婪着渴望的笑容,明明自己已痛的无法承受,却还痴痴的迷恋着爱人哪怕最后一丝的回顾。
她说“韩澈,你生气了吗不回家吗我想你,孩子也想你。”她说话的时候嘴角努力上扬,语音里却还是抑制不住的带着哭腔,不知道电话那头的男人能不能听出端倪。
韩澈应该是答应她马上就回来,聂绵卿看到她舒展的秀眉,她的侧面看起来温婉恬静,她的确的是一个急切等待着丈夫归家的小妻子。聂绵卿将她的长发梳拢,用一支发带在后面束住了,两鬓的头发还有些短,一两缕掉下来垂在脸侧。聂绵卿叹了口气,不放心的嘱咐她“真真,有些事,不能再做,就算是为了讨好他,也不能做,你懂吗”
聂真真转过头,脸上的表情有些怔愣,初一听,真没弄明白她的意思,不过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她点点头,虽然她一点把握也没有,她却不想让聂绵卿担心。
聂绵卿一直因为是自己的缘故而愧疚不已,其实聂真真想说,韩溯没有告诉她真名,还有后来自己爱上韩澈,这些都不是她的错。相反自从知道聂绵卿对韩溯的感情如此深,深到可以因为一句托付一手将他的女儿带大,聂真真心里已经认定了聂绵卿这个母亲,这样深情的女子,是韩溯亏欠了她。
以为会等很久,不过这一次,聂真真又错了。
她不知道韩澈是怎么回来的,从公司到这里怎么也得半个小时的车程,可聂绵卿将碗盘收好,又给她榨了杯果汁端上来,最多也只有十几分钟的时间,她才喝了一口,韩澈就气喘吁吁的冲进了卧室,看到聂绵卿也在,很不自在的停下了步子。
聂绵卿自从知道他是韩溯的弟弟之后也不大爱跟他碰面,随即就带上房门走了,临走前透过门缝别有深意的看了眼聂真真,聂真真冲着她点点头想让她放心。
这才两天没见,房间里就剩下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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