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了?”我见他望着门发呆。
“没什么,以后还是少接触他比较好。”代善强扯出一个笑容,坐在了刚才皇太极坐过的那个椅子上。
“怎么?战功赫赫的二阿哥还容不下一个十岁的孩子?”我打趣道。
“愿他真有十岁孩子般的天真才好。”代善摸了摸我的额头,有些潮热,便把被子往下退了退。
“你们刚才在聊什么?”代善边替我整理被子边问。
“在说东哥…啊,不,是东果格格。”不晓得这东哥格格到底是怎么个来头,还是别乱说的好。
“什么?东哥?还是东果格格?”他有些错愕的看着我。
“东…果格格!”我有些不自然的扫了扫他的眼神,继而又忙不迭的收回了目光。
“想必是八弟与你说的吧,东果格格是我和褚英的长姐,我们同属一母,万历十六年阿玛为拉拢栋鄂氏部长何和礼,便将十一岁的穆兰姐姐也就是东果格格嫁给他,转眼已经十多年了,何和礼一直是阿玛麾下的得力战将。”代善长叹了口气,显得有些沧桑。
“至于东哥格格,她与八弟还真的有些渊源呢!”讲到这里,他看了看我,“叶赫本是东西两城,布寨和纳林布禄是亲兄弟,各管一城。八弟的额娘是纳林布禄的妹妹,东哥格格是布寨的女儿,论辈分,八弟的额娘是东哥格格的姑姑,也就是说东哥格格算是八弟的姐姐。”他撩了撩我额前的发。
“那叶赫与女真为敌,那八阿哥的额娘?”
“纳林布禄借着妹妹嫁于女真之机,将部族侵掠的目光转向了阿玛。万历十九年,纳林布禄派使臣宜尔当、阿摆斯到建州面见阿玛,向其索要额尔敏、扎库木二处地方,阿玛并没应允。在此之后,纳林布禄又联合辉发、哈达二部同派使臣至建州,以武力相威胁,继续索要土地,激怒了阿玛,将叶赫等三部使臣驱出建州后,写了一封讥讽叶赫部贝勒纳林布禄与布寨的信,被阿玛惹恼了的纳林布禄,自恃部众强大,在朱舍里,纳殷两部的参与下,抢掠了阿玛的洞寨。出于亲情关系,对于纳林布禄的抢掠,阿玛没有发兵报复叶赫。万历二十一年六月,纳林布禄纠合了扈伦四部大军攻掠。阿玛所部,意欲使其屈服于已,遭到了阿玛的反击,狼狈撤军。同年九月,又纠合了席北、挂尔察等九部,组成了更大的军事联盟,向我建州女真部发起进攻。这便是九部之战,结果如你所见。阿玛胜了,却与那叶赫结了仇。”这往后便有了布寨被杀,东哥格格扬言谁能杀努尔哈赤便下嫁与他的言论吧?想想便觉得有些乱套。
“上次八弟送于我的礼物果真出自你手?”他握了握我因太热而放在外边的手。
我点了点头。
“你,到底还能创造多少奇迹?”他低语着。他把我的手放在他温热的脸颊上,露出一丝迷人的微笑,我的心温暖如昔。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棱洒进屋里,显得那么的静谧和恬淡。
代善已经把我分内的活计分配给了别人,而我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的听着屋外的风吹着树枝拍打着窗棱的声响,不知为何生出一股子寒意,不自觉的往被窝里缩了缩,我的伤已经差不多好了,可代善依旧叫我好生养着,穿越过来这么久了,还真是体弱多病,把前些年没得的病都攒一块儿了。代善经常来看我,而皇太极那小鬼倒是再也没出现。
“吱呀——”陈旧的木门被开启就是这么刺耳,要是入夜十分,听起来还有些恐怖,总觉得像恐怖片里的某个镜头,我把头也蒙进被子里。
“还不起?要睡多久啊?”我钻出被窝,往外探了探头,一脸无辜,“不是二爷把奴婢的活儿都分出去了,让奴婢好好养伤的么,天又这么冷…”我又拽了拽被子。
“身子骨养的可好?”他坐在我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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