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夙铭从衣架上迅速的拿过外套,看了一眼仍在睡着的她,他蹲下身,大手一点点的抚上了她的眉梢,斜长的眸子似乎是留恋,平常阴鸷的他竟然勾起了点点笑容。
“不准走!”阎诺桐突然睁开了微眯着的眸子,手臂强势的勾上了他的脖子,后颈微微用力,她的红唇就印上了他。
他带着错愕和不安回吻,身体已经渐渐向她靠近,大手逐渐在她的手上游离,一早蓬发的谷欠望早就被她勾起,而她却像是个妖精一般的夹紧他精壮的腰。
“嗯……”她发出娇羞的低喘,他的霸道以及疯狂让她连一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脸上像是红晕满布,她知道快了,只要在那么一点点。
可是,阎夙铭解开她衣服的手却突然停顿了,满是谷欠火的眸子瞬间抬起,他微启着薄唇,“再睡一会,我先走了!”
门“彭”的一声被关上了,阎诺桐突然大被蒙过头,他几乎每次都是这样,在关键时刻总是能够停下来,她不知道他怎么了,可是她迫切的需要一个孩子。
阎诺桐也没躺在床上多久,不大一会便起来了,随意的吃了些早餐,就在沙发上无聊的坐着。
门再次被打开,她只是抬眸看了一眼,眼神像是不易被人察觉般,又变得有些黯淡,“妈妈,你怎么来了。”
“你看!”法瑞尔将一份报纸扔到了桌上,脸上似乎满是怒气,“我都说他不是好男人,妈妈都说你多少次了。”
“什么呀?”阎诺桐讪笑一番,手随意的拿起那份报纸,可是报纸上的新闻却让她的手不断的开始颤抖,刚刚扯上的笑容怎么也恢复不了原状,压在沙发上的脚麻木得厉害。
报纸上,各版头条,哈桑千金与神秘人将于半个月后完婚。
神秘人迎娶哈琳,是否意味着将有新一代人继承哈桑的红酒财阀。
一大波各种各样的头条袭来,她的脑袋混乱得厉害,眼睛不自然的看向法瑞尔,“那个……妈妈,你吃早餐了吗,我去给你拿吧。”
阎诺桐慌忙的站了起来,报纸也被踢翻到了一边,法瑞尔怒吼到,“所有男人都不是好人。”
她猛地回头,眼眸不知何时已经蓄满了眼泪,她倔强的说到,“他一定是为了任务,哥哥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他是有苦衷的,你根本不懂!”
“那妈妈问你,你哥哥有没有告诉过你,有没有!”
阎诺桐一愣,连忙转身,连脚步都有些举棋不定了,“不是的,他不会离开我的,他说过的一辈子……他一定是为了任务,一定是这样的。”
法瑞尔走过去,摸了摸她的脑袋,“那你可曾想过离开他,不管是哪一个,你可曾有那么一个念头。”
“有……”阎诺桐无神的应到,满脑子都是他和另外一个女人步入殿堂的场景,他吻她,他对那个女人的眼神满是缱绻,他们有自己的孩子,有自己的生活,却没有她。
“如果你也有了这样的念头,不代表他没有,是,母亲不可以反对他本身存在的正义性,可是你怎么知道他在任务期间,没有任何的动摇。”
“不!”阎诺桐甩开了她的手,转身之时,一不小心跌坐在了地上,她低低的呢喃到,“哥哥他不会是这样的人,不会的。”
“傻丫头,只有塔卡尔王室才是你最终的归宿,那里才是你的家,那里有祖母,有最亲近的人。”法瑞尔一点点的说着,似乎在为她构建最理想的家。
终于,蹲在地上的阎诺桐沉默了,眼神变了,她缓缓的开口到,“妈妈,再给桐桐一些时间吧……走,回卡塔尔,需要一些时间。”
等到法瑞尔离开后,阎诺桐回到了基地,她特地去找了倾泪,似乎特地为了和她畅谈一番。
“倾泪,我想离开基地了,帮我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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