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诺桐跑得飞快,可是阎夙铭只是几步便追上了他,含着笑意问到,“怎么了,吃醋了?”
她一愣,顿时理直气壮了,推搡着他,直接坐在了花园的秋千上,“你还说,你需要女人,也不能……也不能就这么在凳子上吧,你关个门啊!”
阎夙铭不解,走过去直接将她揽到了怀里,“我怎么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她不满了,直接一个粉拳打在了他的月匈膛上,琥珀色的眸子怒瞪着他,视线不大一会又落在了他的腹下,“你竟然让哈琳给你口……口……”
阎诺桐说不出口,那么羞耻的话,她怎么说得出口,她偏过头去,不再理会他。
阎夙铭总算明白了,敢问这个傻女人是误会了自己,手掌硬是将她的脸颊扭了过来,“我只会和你做那样的事情,只想和你做。”
他说得低沉,声音充满了魅惑,像是砸在水面的涟漪,点点的让人心动,又是那么的别样,令人的心思经不住被他牵住。
“我不想听你说,明明,明明你刚才就是那么的舒适。”阎诺桐的脸颊满是羞红,像是傍晚的红霞,让人看了竟充满了眷恋。
阎夙铭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手一伸便将她抱在了腿上,“你知不知道我很高兴?”
她冷哼了一声,随即张嘴就咬住了他的颈间,“你当然舒服,哈琳也是女人嘛,而且身材太妖娆了,要是我,也会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所以呢?”他继续问到
“所以!”她吃了一惊,挺直了腰板,脸上顿时黑了,“就算哈琳是你的女人,你也不能不关门啊。”
她说得委屈极了,眼泪硬是忍着就是没有冒出来,他的手指渐渐的放至她的唇边,“没有女人,只有你,你这女人的脑袋都不知想些什么,哈琳刚才的耳环掉在地上了。”
阎诺桐一愣,随即脸颊更加的红了,她捂着脸,埋头在他的颈间笑个不停,大概是笑自己怎么这么傻呢。
“你不准笑。”她抬起头,秀长的手捂住了她的嘴唇,可是仍旧掩饰不住他眼底的笑意。
那道视线温柔缱绻,他紧扣着她,再也不想放开,他爱这个女人,真的很爱。
也许到老了,他对她的爱也不会改变。
阎夙铭猛的搂紧了她的腰肢,薄唇印在了她的脸上,温柔得像是天上的月光,却也像是春风拂面,穿透毛孔,进入了血液,黏在一起再也分不开。
他有些急躁了,顷刻间将她压在了秋千上,秋千因两人的重量吱呀吱呀的响个不停,头部突袭某种难以名状的眩晕,他却没有理会,疯狂的噙着她的红唇,两条小舌尽情的嬉闹着。
她几乎不能汲取任何的呼吸,月匈口被他紧贴着,只能不断的将他搂紧,方能觉得还能跟这个男人疯狂下去。
“今晚给我……”阎夙铭离开了她的红唇,可是眼神那么近的看着她的眼睛,喘着粗气说到。
阎诺桐微张着红唇,点点血丝渗出,竟红艳得让人难忘,他今晚过于急躁了,她能感觉出来,小手抚上了他的脸颊,轻柔的问到,“怎么了……”
他的呼吸依旧沉重,手掌附在了她的手上,渐渐的勾起一抹邪肆的微笑,“都快忘了你五年前那勾人的模样了,现在想案情重演。”
“讨厌。”她一记粉拳便落在了他的身前,满脸红霞,尽显娇嗔。
“那现在就走!”他一笑,立马从秋千上起来了,轻而易举的将她抱起。
“喂……可不可以从一些没人的小路上回去。”她的声音在他脸色的阴沉下越变越小,最后她呵呵一笑,没事,你继续。
“你是我的女人,就算在大厅做,也没人敢说什么!!”
阎诺桐顿时失笑,在大厅做?!这男人还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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