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等你来开股东会!”骆东勤见她回来,笑着对她道。
“好的!时间地点通知我,我一定到!”她露出她的招牌笑脸,和骆东勤挥手告别。
夜风中,骆东勤关上车窗,驶远。眼前一幕幕的,全是吃饭时宁震谦表现出来的对陶子的独占和疼惜,不觉一笑,这个男人,倒不像他初认识时那般了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
她原本就是已婚的女子,他对她虽然倾慕,却从不敢有非分之想,如今,看着她幸福,也是挺美好的一件事
只是,为何心中还是有淡淡的酸楚呢?
还有,她的存在,是不是到了揭晓的时候呢?还是再等等?
“已经走远了不用看了”身边响起凉飕飕的声音。
她暗哼,果然是装的
“我怎么不知道你和他一起办厂?什么时候的事?”他问。。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她没好气地说,你还不知道你的小意妹妹怎么欺负我的吧?你不知道你敬爱的岳母大人几乎拿刀捅死我了吧?
“你还能说?为什么我不知道?你瞒着我多少事?”他面色愈加严峻起来。
她努了努嘴,没吭声。
“先上车去等我!我马上就来!”说完,他朝着厨房的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他去厨房干什么
她先上了车,约摸等了二十来分钟,才见他出来。
一上车他就问,“那股东会什么的,一定要去开?”
“为什么不去?”本来并不是很热衷的事,却因了他的态度而赌了气。
“我不让呢?”他气势汹汹地问道。
“偏去!”她扭着身子,看向车窗外。
他“嘶”一声,小鬼胆子真的变大了啊?难怪有老话说,这媳妇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说你胆子不小啊!学会横了,可惜也就能在我面前横!”
“我哪敢横你啊?你是首长不是吗?”她嘟着嘴。
“还不横?你看看,还要多横才算横?怎么在外面受了欺负没这么横?还没敢告诉我?”他脸黑沉沉的,一副算总账的样子。
陶子不懂他的意思,怔怔地看着他。
他有些恨铁不成钢地掐她的脸,“章之意拍照那事你怎么不告诉我?”
“你知道?”她很是惊讶。
他轻哼,“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你什么时候知道的啊?”那他还生她的气?
“我什么时候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事事瞒着我算怎么回事?”他点着她的额头道。
“有必要告诉你吗?章之意也没落到好果子吃”她有些得意地嘟了嘟嘴,任何想欺负她的人都没好果子吃!
“你还得意了!那这开厂的事呢?又是怎么的?”
她不知道他是从那条途径知道了章之意拍照的事,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绝对不会是严庄告诉他的,否则,他不可能不知道建厂的事情。严庄作为一个军嫂,有军嫂的行为习惯,就是家里的事绝不会告诉男人,以免他们分心,而且,对于生意上的事,宁晋平也是从不过问,所以严庄也就压根不会告诉宁震谦
此时被逼供,她也没态度给他,“你自个问妈去!”
“成!我让妈取消这个项目!”他发动了车,这么晚了,不打算再回部队,回家度周末去。
“不行!”她抓住他胳膊,“拜托你别那么幼稚好不好?”
“我幼稚!?”某首长活了三十来年,还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幼稚
“难道不是吗?这!这!这!你是什么意思?别以为我不知道!”她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真是丢尽了脸!”
“怎么就丢脸了?我是你名正言顺的男人!又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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