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芷晴便盛装去见了师傅萧测。听闻芷晴欲下山接近雅蕾娜,萧测心中格外欣喜,“芷晴啊,为师就知道,你一定会想通的。其实,雅蕾娜也沒有你想象中的那样可怕,否则她又怎可能去救一只小狐狸呢。”
“师傅所言极是。”芷晴苦笑道,“师傅所说的,不都是为了徒儿好的话么。”
萧测尚未反应过來她后一句话言中所指的是什么,芷晴便已经转身离去。可当他回想她方才主动提出要下山找雅蕾娜的话,萧测真是满心的欢喜。
只要芷晴肯去做,对他而言,不就是最好的么。
当日中午,太阳毒辣辣的,使得过往的路人不由多了几分慵懒。远远一声吆喊,道路两旁的行人纷纷推到一侧,恭敬的弯下腰。迎來的只是一顶轿子,轿帘紧闭,看不出这里面坐着的究竟是何人。
凤醉香阁依旧热闹非凡。
进來的多数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一个个左手臂搂着一佳人,右手臂搭在一可人肩上,瞧样子真真是逍遥自在。
“……到,”
由于过于混乱,因而听不真來者称呼。离得近的客人们却是听清了,慌忙之余,不忘把话传给周围人。一时间,所有人纷纷知晓了來者身份,转眼便仓皇逃之。
这情形就如同鬼族副主雅蕾娜欲來,吓得人各个魂飞魄散。谁知进來的却是一男子,远远瞧不清正面,但从衣服上布料中看,便可知此人定是皇室中人。
老鸨很是识相,一见这种贵客,第一个就凑上去,声音娇媚得不能再娇媚:“哎呦,爷,您來得可真真是瞧了,今儿啊,我们这儿來了一位新人,”
男子看上去似乎并不怎么在意:“呵,新來的。”
“是啊是啊,爷您知道么。就连我都从來沒见过这样漂亮的姑娘。听那姑娘说,她原本也是个千金小姐,可是后來被官府打压,走投无路之下,才來我们这儿呢,”老鹁笑吟吟道,“而且,这姑娘可是盈娘亲自举荐的,”
提及到盈娘,男子稍稍变了下脸色:“盈娘举荐的。”
“可不就是嘛,盈娘还说呢,这姑娘会霓裳羽衣舞。盈娘亲手所教,指不定还能青出于蓝。爷,只要您一声吩咐,我就立刻这新來的姑娘请过來,”
男子轻轻一笑,笑意中带着一丝不屑,正想着要拒绝,老鸨却突然想起一事,神秘道,“对了爷,您知道么。为了新來的姑娘,盈娘已经把花魁之位让给她了,”说话间,老鸨一甩手中的彩帕,含笑道,“其实不用盈娘说,我也是这么想的。你说说,这姑娘样貌才艺样样都比盈娘要高出一筹,她不做花魁,那谁做花魁啊,”
“你的意思是,盈娘把自己的绝舞全部教了新來的姑娘,同时还举荐让她做花魁。”
“是啊是啊,”老鸨满脸喜色。
男子眼中闪过一丝奇异的色彩,一丝诡异的笑容挂在唇角:“既然是盈娘举荐的,想來定是不会差。也好,见多了盈娘,把那个姑娘叫过來,说不定还别有一番滋味呢,”
话语刚落,一阵犹如天籁的歌音便幽远传來。桃花洒落,漫天而飞。粉色俏丽身影隐约藏匿于桃花旋转中,叫人看不真切。一字一音,皆是无比真切。似如黄莺欢快吟鸣,又如翠鸟羽翼弹水。
男子听得如痴如醉,只觉自己以置身丽宇芳林中,满园的春花娇艳。
唱的正是李白诗,,《清平调》:
云想衣裳花想容, 春风拂槛露华浓。
若非群玉山头见, 会向瑶台月下逢。
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
解释春风无限恨,沉香亭北倚阑干。
原以为如此便要尽了,红绸一迎,一曼妙女子便这样顺着红绸而下,莲足稳稳站立在巨大桃心之中。红色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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