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药要怎么克制住呢。丫的,不管是千年前,还是千年后,媚药这种东西果然是男女调情必备的啊。如此经典的事,居然出沒在各个言情故事版本之中……不对,我应该想想怎么解决这个药性。先泡冷水试试。
泡冷水,我觉得这个时候。我还能够分神去想这些也实属不易。但怎么泡到冷水是个问題。叫小二。不行,我这个样子,要是小二品性不好,我就是引狼入室。再说了,我怎么吃得这个药还不知道。视线落在桌子上的茶壶上,很确认和它脱不了关系。
果然,祸从口入。嘴巴这个东西,真的是万恶根源。
身子的燥热越來越厉害,越來越觉得自己不好了。慢慢爬到门前,我觉得这个时候还是先把门插好,免得一会真有下毒人闯进來。
生前也沒有这么多桃花事跟我牵扯上关系,以至于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那么漂亮,也不是那么招人爱。但怎么成了鬼了,老有这种事。是因为那把桃花伞吗。因为整天带着桃花,所以身边的桃花自然而然就多了。
脑子尽量去想些有的沒的,分散一下本來就涣散成一坨旖旎的意识。正所谓一心不能二用,想点别的,就能不想这件事。
可是,想着想着,又想了回來。桃花……眼前忽然朦朦胧胧的,好像有个人影,身形,很像封钰,看不清面容,慢慢走进我。走近我的同时,竟然还把身上的衣服脱了。
这是开始思春了吗。天啊,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啊。本能的往后退,可是,退了两步,竟然上前去找那个身影。
身体像是几万只蚂蚁在啃咬骨头,这就是噬骨吗。突然就觉得这么难受,这么忍着,也不是什么办法。干脆就直接找个男人办了得了。
但随便找个男人,万一这个男人有什么不好的花病传染病艾滋病可怎么办。
又往后退了一步。
一直反复的重复着,其实,只有我自己在屋子里而已。直到传來的敲门声。
“姑娘,在下……能否进來和夫娘小酌一番。”
声音模模糊糊的,我还算清醒,就明白过來这个人,一定就是给我下药的人。真是笑话,我怎么可能让他进來。
话是这么说,但是身子却走过去,要开门。
脑子里残留的理智提醒自己不能开。但是弥漫着大部分的意识却说“让他进來。”
脑子还在挣扎,又听到门外窸窣的声音,像是争吵声。
“公子您不能去。”
什么不能去。
“凭什么我不能去。”
凭什么能去呢。
等等,这个声音好熟悉,是谁的。
“这姑娘今天归我了,你拿着钱,明天再來吧。”
姑娘……钱……这是刚刚要我小酌的人的声音。我居然还能分清这个。
“你找死。”
好大的怒骂声,我开门的手僵在门栓上,被门外的声音嚷的有了一丝清净,手像被烫到缩了回來。
“断柯,开门是我。”
我的名字。是个男的。是封钰。
我想也不想便认定,手赶紧去开门。其实当时的意识却是不够清晰了,否则就应该想到,若真是封钰,怎么还会等我开门。
但是,开门的一刹那,却是看到封钰的脸,只是朦胧中有点难看,有点丑。
身子往前一趴,在他身上蹭起來。我想我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了。其实同封钰也不是沒做过这种事,也不多这一次。
终于,理智沒战胜的了生理,手伸进他的衣服,有些凌乱得要去脱他的衣服。
他一双手很是有力地握住我的手,抽了出來。
“你中了媚药了。”
我拼命地点头,想着我确实是中了,能不能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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