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他觉得悲催。
身后忽然再次传來屋里男人的声音,紧绷的音调,像是冰冻三尺的弓弦,极度隐忍着什么不被爆发出來。
“舍不得。”
我艰难地转过头去看着他,很是牵强的挤出一个笑容,想着要和他说些什么。转过头的时候发现他站在我身边,门外。
当时很聪明地将他从视线里剔除出去,然后装作沒有他的存在一般站起身來,很自然地绕过他走进屋去。心里不断的嘀咕着,“我沒看见你,我沒看见你,我沒看见你……”
终于迈进了屋子,连头都沒回便把门关上,咯噔一声,门关上了才觉得安了心,松了一口气。好吧,就当做沒有看见他。
坐到桌前喝杯茶压压惊,看到了他刚刚拿在手中的黄册子,一个激灵。他要是回來拿这个东西,我该怎么办。还装沒看见他。
这个时候忽然发现,与其装作沒看见他,还不如装作不认识他來的容易。暗生主意,禁不住觉得自己果然聪明了不少,忍不住笑起來。
“你真的很聪明了。”
身后又传來了刚刚的声音,只不过这次完全不是刚刚的阴沉,反而有些戏虐的意思。但这种戏虐就好比灵异现象。
这个世界有什么比寒冷更让人觉得冷,当然就是恐惧。他的这种戏虐,偏偏就比刚刚的阴沉更让人觉得发毛。
笑容僵在脸上沒有退下去,我慢慢转过头,也忘了刚刚的聪明办法,对着他伸出手晃了晃,算是打招呼,干巴巴地说:“嗨,好久不见。”
封钰两个字到了嘴边又被我咽下去,总觉得这两个字是一个悬崖,迈一步,就是万丈深渊一样。
他眉眼微邪,唇角微扬,浅显的弧度,撩人的气魄,轻轻点了点头,道:“还好你沒有装作不认识我。”
一时间脑袋空了半截,顺着他的话便问下去,“要是装了会怎么样。”
“如果你那样做了,我认为我有足够的方法可以让你想起我。”
他挑起我的下巴,一副暧昧深深的样子,我脑子里立刻闪过和他那几次烟花事迹,呵呵地干笑了起來。
他笑意更浓,也沒有松开我,也沒有说别的,更沒有再做别的,只是这样看着我。我觉得气愤忽然变得有些尴尬,一边沒有勇气甩开他的手,一边又担心被他这样捏下去,我的下巴是不是会酥脆酥脆的,故意找点话來说。
“那个,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一副我终于开窍,他孺子可教的样子,总算是松开我,坐到了我身边的凳子上。
“我认为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你比我知道的早。”
我追问道:“此话怎讲。”
他侧眼瞧了我一眼,回答,“我好容易骗到手的老婆丢了,你说我该不该出门找她。”
我一个恍然,明白封钰此行的目地,很英明地同情了他一下。
“赤焰回娘家了。”
问完才发现好像哪里出了很大的漏洞,忍不住又将思绪倒了回去,突然灵台一片清明,顿悟他此行的真正目地,身子不知道是站起來好,还是后退好,结果犹豫的有些挣扎,从凳子上直接往后退去,连同凳子带人,一起坠入了地板的怀抱。
预想的疼痛感沒有传來,我定睛瞧着眼前的人,身子竟然被他稳妥地抱在怀里……
好吧,确切的解释,是我稳妥地将他压在了地上。
此情此景,我情何以堪。好在封钰总是在我牵扯不出辞藻的时候先开口,好避免尴尬此起彼伏地生长。
“原來你见到我,脑子里就是在想这个啊。”
闻言,觉得这句话引申出一层很暖很朦胧的意味,脸噌的烧了起來,赶紧从他身上起來。刚要动,却被他紧紧的抱住。
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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