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伞上,或许是为了打消尴尬问了一个我一直希望有人问却一直沒有人问我的问題。
“姑娘晴天白日总是打着这把伞是为何。”
当时的心情激动可想而知,自狐媚娘的事到现在,已经二十多年了,当日这个二十多年只是在地府的二十多年,人世我早已经算不出多久了。但不管多久,终于又有人问我这个问題了。可是我想好的答案在哪里睡着了,突然被问起來我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便张口就说,“怕晒。”
这话是真的,但不好跟紫茶解释“我是鬼,怕被太阳晒”,只能说成,“日头太旺,会晒黑的。”
这段对话到此为止,我和紫茶一起去看洛卿。半路她去厨房端药。我先到的洛卿房间。
到的时候,却很惊讶地看到封钰也在。我诧异的张大嘴巴,良久,他笑了。
“见到我这么惊讶。”然后走过來把我的嘴巴合上……
我小声嘀咕,“你怎么在这。”问这话是因为我实在找不到他在这的目的。他也配合我嘀咕了一声,“在给洛卿诊脉。”
然后我便又张大了嘴巴……
跟洛卿聊了几句,紫茶把药端了來。
看到我在,紫茶沒什么惊讶,但看到封钰也在,她倒是有些诧异,但脸上的表情微乎其微,我暗叫,果然是面瘫。
“封钰他懂些医术,來看看落公子。”
我解释道,紫茶脸上少有的蒙上一层凝重,倒是很短,然后舒展开又是往日看似有礼实质清冷的模样。
“家兄有我照顾,不劳烦封公子了。”
紫茶虽然清冷,但这么拒人千里之外的她,倒是也沒有见过。一旁的洛卿这个时候打破了尴尬的气氛,对着紫茶说,“封兄哪里是來给我诊脉,分明是來试探在下的。”然后对着我说,“姑娘怎么昨日沒有向封兄解释清楚吗。”
我……
既然紫茶來了,且不欢迎我们多此一举,然后我又好奇洛卿到底病况如何,便拉着封钰离开。只是走过紫茶身边的时候,突然觉得一冷,也沒太在意便走了。
“你说他中毒。”
听了封钰的诊断结果我颇为讶异。洛卿中毒……中毒怎么会还活了这么久,而且紫茶也学艺,怎么会不知道洛卿中毒。除非她学艺不精。但她要是学艺不精,洛卿的毒沒有好转,洛卿又为什么一直让她医治,不找其他大夫來瞧瞧。
所以,他肯定还是觉得有效果的。
思考出一个答案看封钰,他正把玩着手里的折扇挑眉看着我,笑意正浓。
“有答案了。”他问。
我自己倒了一杯茶,说着,“当然。”然后把自己刚刚想的说了出來,说完留意着封钰,等着封钰夸我几句,比如“我家阿柯越來越聪明”之类的话,但是预料的话沒有听到,却听到一句。。
“你是猪吗。”
这句话……又是这句话。
我怒瞪着他,他却全然不在意说着,“洛卿的毒是慢性毒,应该是平日里一点点积攒下來的。依我看,下毒的人并不想要他的命。”
我问:“不是致命的毒吗。”
他摇摇头,“是,但是用的剂量轻,若大剂量他早就死了。”
说完又瞧着我,很坦然的,似乎等我说出他的答案來。我开动脑筋想了一下便明白过來。
“所以下毒的这个人只是想让他身子虚弱。”
顿时,好像看到封钰头顶有两只乌鸦飞了过去……
“阿柯……”
我应了一声,“嗯。”
“你真的不能再笨一点了。”
我……
“洛卿的毒既然是小剂量长期服用,那肯定是能够接近他的人。”
我一脸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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