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来了。”李名杨下意识的回了一句。循声望去,一道金黄色的帘幕挡住了他的视线。李修远拉了拉李名杨的衣襟,跪拜道:“微臣给太子请安。”李名杨无可奈何,只得跟随父亲跪了下去,只是那膝盖离那地面还有一丝距离:男儿膝下有黄金,这样总不算老子跪了你吧。
“起来吧,李大人、李兄,何必客气,咳咳……”那声音依旧软弱无力,说了几句话,便剧烈的咳嗽起来。我靠,不会连太子也要挂了吧。太子挂了我李家可就真的要倒闭了。李名杨郁闷的想到。过了半晌,李名杨也没等到那人再说话,百无聊赖之间,一个身穿蓝袍的太监提着一个凳子就朝这边走来。“太子说了,给李大人赐座。”李修远拱了拱手道:“谢太子。”
“我的呢?”李名杨奇怪的问道,“太子说了,请李先生随奴才前来。”那太监微微鞠躬,恭敬说道。古代的贴身太监不是很嚣张么?怎么这个太监却这么客气,李名杨不解的看了父亲一眼,只见父亲眼中写满了诧异,心知有些是父亲可能也是不解,于是便整了整衣服,跟着那蓝袍太监,朝内堂走去。
进了这内堂,李名杨只有一个感觉。黄,太黄了。地板,金色,石柱,金色,被褥,金色,除了那床架是红木颜色,别的都是金灿灿的,李名杨已经无语了,眼都被晃晕了。李名杨走近床边,却见那太子病怏怏的样子,哪有耍李名杨那天的神采奕奕的模样。
李名杨走近床边,却见那太子病怏怏的样子,哪有耍李名杨那天的神采奕奕的模样。太子双眼紧闭,脸色苍白,眼眶深陷,满头大汗,气若游丝。早已不复往日的光彩夺目,风流潇洒,活脱脱得就是一个将死之人。那太监附在太子耳边轻轻说了几句,病怏怏太子这才睁开眼睛,缓缓的扭过头:“李兄,你来了。”李名杨拱手恭敬答道:“太子,草民来了,不知太子传唤草民前来,有何吩咐。”李名杨弓着腰,低着头,至少那表面功夫,做的很恭敬。太子艰难的从被子里伸出手,挥了一挥,“李兄,你还为上次的事耿耿于怀么,唉,上次的事是我不对,李兄你又何必当真,我只不过和你开个玩笑罢了。”说上几句话,太子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腮帮子通红,脸上却依旧是那种病态的白色。李名杨抬起头,看着太子的眼睛,那眼神里充满了孤独、寂寞、不屈和真诚,摇了摇头,李名杨缓缓说道:“太子,你我身份悬殊,若你不是在帝王之家,或许我们真的可以成为朋友。”李名杨说着,顿了一顿,又道:“帝王家总有帝王家的无奈,可是平头百姓也有自家难念的经……”
“李兄,咳咳……你能否替我办一件事?这件事关系到我大禹千万百姓,和我大禹国的存亡,希望李兄莫要推辞,我那孩儿,只有四岁,这次也……”太子痛苦的闭上眼,几滴晶莹的液体从眼角留下,脸色越加的苍白。
李名杨深深的叹了口气,道:“太子,这件事若要调查,十分简单,以太子的精明,您也应该这件事若要办,确实简单,可是却不是我这般草民就能办到的事,为何非要草民去调查?太子闻言,艰难的摇了摇头,“不,李兄,这件事并非那么简单,这其中很可能牵扯出其他事。”
“什么事?”李名杨问道,虽然他不想办这件事,可是却很八卦,若是有些乐子,不妨听听。
太子艰难的摇了摇头,“李兄若想知道,请自行调查,我重伤在身,所有希望便寄托在李兄的身上了。望李兄为天下苍生,黎民百姓,接下这件事,我赵斯洪感激不尽。”说着,太子又剧烈的咳嗽起来,胸部不断起伏,就连呼吸都不那么顺畅了。
唉,这又何必呢?李名杨无奈的摇了摇头:“太子,我未必能办成这件事,您为何要找我?我也没有十分的把握……”
“李兄……”太子呼吸愈发急促,“李兄,我相信你,更相信你自己的眼光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