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名杨刚刚准备回答,李修远却又接着说道:这块玉乃是前朝的国宝,名曰‘黄龙玉’,这块玉石通体黄色,光华夺目。据说普通人只要能够含上一含,便可以延年益寿,百病不生。前朝的历任皇帝皆是长寿老者,且身体安康,便是依靠这块玉,这块玉简直就是神物,你说它重不重要?”李修远说的口渴,忍不住端起茶杯,一饮而尽。
李名杨无奈的摇了摇头:靠,今天下午就听一下午故事就是了?老爹你何时变成了话痨,我想插句嘴都不行,难不成更年期到了?还他妈的神物,若是神物,老皇帝怎么会才六十好几就得病死了?
李修远可不知道李名杨心中正在腹诽他,“这三皇子从小便体弱多病,先皇又十分疼爱三皇子,便在千辛万苦找寻到这块玉石的下落之后,把这块玉石赐给了三皇子,嘱他从此玉不离身。
这块玉当真是神效,自从三皇子佩戴之后,身体竟是一天比一天好,到后来,竟然连个伤寒之类的小病也没有犯过。这块玉对三皇子来说,可谓重愈性命,可是三皇子在接到这个消息之后,却主动将这黄龙玉交与太医,以便太医能够顺利的救治太子。若是他装作不知道这件事,或是不将那块玉拿出来,那么太子痊愈的几率则不超过两成,即便是治愈,也会留下后遗症。
若他是幕后主使,他大可不必亲自将那玉石带到太医院了。为父这样说,你还会将三皇子当作怀疑对象么?”李修远说完,又“咕噜咕噜”的喝了两杯茶,这才微笑不语的看着李名杨,想看李名杨是何想法。
装作不知道?怎么可能!李名杨摸了摸鼻子,似笑非笑的说道:“父亲,您未免想的过于简单了,仅凭一块玉就能断定他不是幕后主使,也太儿戏了吧。一个人最不可信的就是那张脸,‘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难道奸恶之徒要在脸上写上‘我是坏人’么?父亲,我想这些道理,您比我熟悉千万倍。不瞒您说,我最最怀疑的,就是这三皇子了。”
李修远见李名杨说的如此郑重,只得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问道:“名杨,为父也知万事不可看表面,可是这三皇子的确不像是个大奸之人啊?何况……”
“父亲,您这样推断未免太过武断,我的看法和您完全相反。在接触这件事的时候,我就曾向您打听过一些关于朝廷中的事情,您还记得么?”不待父亲说完,李名杨便已打断了他的话。
李修远点了点头说道:“是关于朝中党羽势力和众皇子之间的关系么?”
李名杨坐了下来,继续说道:“朝中三公皆各自有一派势力,其中以李太傅势力最为庞大,所支持的乃是三皇子。这个李太傅嘛……用您的话来说,他精明的像只狐狸,狠辣的像个魔鬼,这样的人,您觉得他会做赔本的生意么?听您说的三皇子好像对那皇位毫无争取之心,我可不敢苟同。您认为李太傅会将宝压在三皇子的身上,有什么原因呢?”
李修远闻言,沉默了半响才缓缓说道:“我觉得李太傅想让三皇子取得王位之后,再取而代之。”说完,还用很肯定的眼神看着李名杨。
李名杨摇了摇头,“父亲,李太傅是个精明之人,若是打这个主意,便在二皇子和四皇子之间选择一个,不是更好?”
李修远插嘴道:“二皇子和四皇子,远没有三皇子的竞争力强,若是选择二皇子或是四皇子,恐怕力不从心,李太傅当然是选择三皇子!”
李名杨额头黑线隐显,郁闷的说道:“父亲,您听我说完。我的看法就是,三皇子很聪明,聪明的有些可怕,懂得以退为进,以不争为争。大禹朝立储的最大优势,就是有那么一块东宫令牌,有了这块令牌的人,只要不是个蠢蛋,顺利登上王位,简直就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掌握了那些意图篡位者的生杀大权。但弊端就是,如果金牌的持有者死了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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