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仔细看了刘姨娘一眼,如今她哭成一个大花脸,又头发凌乱,纵是身穿华衣,看上去也真是难看,道:“别对本相掉眼泪,你这套对本相来说不管用了,以后别动不动就哭,本相觉得烦!”
同样的东西,看多了,自然就会腻。而且动不动就一副受了天大委曲的模样,真让人看得心烦。
刘姨娘听到这话,如遭雷击,眼前的男人,不再是那个含情脉脉的男人,他眼神充满了对自己的鄙夷和蔑视,而且他异常的冷静,这让她感到一股从未有过的危机。这都怪那个可恶的绿萼,说不准还有那多管闲事的上官倩兮在帮她出谋划策。真是失算了!
看来,老爷这次是真寒了心,刘姨娘只觉得腹腔里溢满浓浓的心凉,忙一把抱住上官堂的腿,“老爷,你竟这么说我,我也只是太过爱老爷了,不想白白平分了属于自己的宠爱给别人。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刘姨娘心中烦乱,不想竟将心中的想法脱口而出。
“不甘心?”上官堂冷冷挑眸,一把将刘姨娘甩开。“真是可笑之极!你只是一个区区的伺妾,如何能获得本相完完整整的爱。真是贪心不足!”
刘姨娘颓然的跌坐在地上,心里恨恨道,男人就是贱,你对他百依百顺,他还不拿你当回事,如今自己如此的做小伏低,他却根本不屑看自己,想到这里,刘姨娘一把站起身,冷冰冰的盯着上官堂,软的不行,来硬的,“夫君,你虽然不顾我们往日的情分,竟如此待我,可我还是要说,有些人是口蜜腹剑之徒,表面做一套,背后又是另一副模样。那种小人的话你也听?”
上官堂不屑的冷哼,一掌拍在桌上,色厉内荏的道:“究竟谁是口蜜腹剑之徒,谁清楚!你不用再说了。”
刘姨娘心惊不已,一脸不可置信的望着上官堂。如今他竟然连她说的话都半点都不信了。
上官堂冷冰洋的睨向刘姨娘,沉声道:“要不是家丑不可外扬,我定少不了好好责罚你一顿!”
刘姨娘听到上官堂的语气似有松动,心中不免一喜,“老爷,你别生气!琴儿以后再也不敢了,定会好好的与绿萼妹妹和平相处。和她一齐好好和服伺好老爷的起居,让老爷能安心上朝议政,为国家社稷谋福祉。”
“如此作想甚好!那你便到佛堂好好闭门思过一个月,切不可再嚣张行事了!”上官堂一副冷冷的神色,说出来的话却让刘氏大吃一惊。现在她已然如此伏低做小,他竟还要如此重罚她。说得倒好听,但是到佛堂闭门思过一个月后出来都不知道相府是何光景了。她也没忘记还有一个该死的连碧瑶在蠢蠢欲动?!
况且这可算是在打她刘凤琴的脸,这头她才着人伤了那个践人绿萼,这头老爷便让她进佛堂闭门思过。这不是要她的命吗?更是告诉府里所有人知道,如今她绿萼正得恩宠,为了她竟连老爷荣宠多年的刘姨娘都被撵进了佛堂。
“不可以!老爷,你可以如此无情无义的对我!”
刘姨娘气呼呼的怒吼完,眉毛冷竖,啪的一掌拍在桌子上,就那么直直的坐了下去。
上官堂何时被人这样对待过?府里哪个人见了他不是畏首畏尾的,如今刘姨娘翅膀硬了,竟是要飞天了,竟敢对他大吼大叫,还敢拍桌子。
想到这里,上官堂冷笑一声,勃然拂袖道:“这话是你说的吗,既然你如此不知轻重,那以后就别想我再进秋菊院这个门,再不知忏悔,我会让你后悔今日的决定!孰轻孰重,你自己衡量吧!”
上官堂说完,负气的转身走了出去,刘姨娘看着男人那冷漠的背影,气得一跃站起身,挥起手就啪啪打在桌子上,撒野般的吼道:“都是绿萼那践人,还有上官倩兮那小践人,要不然,老爷何苦这样对我?”
云裳看着一脸难受的刘姨娘,也急得不知道该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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