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一直能听得到的龙吟剑的鸣响,现在已经完全听不到了,“他娘的,密封还挺不赖的。”
我让小月往后站开一点,她小心地往我身后退去,再一次从背后牵住了我的衣服,声音有些发颤,“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呢。”
我摸着黑,抽出了安零刀,石门平平展展,触手凉森森的,推一推纹丝沒动,我用刀尖找到了石门与洞壁的夹角,把刀刃插了进去。
“能打开吗。”小月问。
我沒有回答她的问话,又蹲下來,伸手往下边摸去,那里的水已经不见了。
但是我沒有摸到哪怕是一点点的缝隙,到现在为止,我连这道门上从哪个方向关过來的都沒有弄明白。
“哥,为什么不用一下你那个……什么手。”小月在旁边提了一句。
“妹妹,你这么久就说了一句还算是有用的话,”我想起了她刚才问我的那个问題,“有沒有瞒着她的事情。有沒有。”要是沒有发生今天这个突然的情况,我该怎么回答她呢。
“你往后站一下,”我对她说,不一会,她的声音从身后不远的地方传出,“好了,我站开了。”
“靠墙,蹲在那儿,双手抱头,”我又命令她道。
“为什么,我不是罪犯。”我一听就乐了,难道罪犯就非得这么个姿势么。“哈,我是怕伤到你呢,我的玉佛手功威力太大,可阴可阳,灵动起來诸如隔空取物、打穴都不在话下,可是发起狠力來一定会飞砂走石的,我怕到时候会流石伤到你的。”
头一次扎了马步,气沉丹田,把老僧教我的运功要领一丝不苟地操作起來,只觉一股热拉拉的雄浑之气在体内运行流蹿,左冲右突,意念一到,手前只是一块豆腐。
“轰。”
一股强大的气流从身体的四面八方席卷而至,气流摩擦着洞壁,发出地爆炸一般的声浪。
只觉得整座洞中一阵震动,细碎的石粒夹杂着水雾扑面而來,打在了脸上,竟然是生疼的。
待声音消停,我摸黑问她,“小月,你怎么样。沒伤着吧。”小月在暗处轻声地问,“哥,打开了吗。听起來动静不小啊。为什么还是什么都看不见呢。你也沒事吧。”
“这个……外边天黑了吗。我记得我们进來的时候太阳老高的啊。”
“切,还飞砂走石呢。”小月说。
我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今天的手艺算是演砸了,那道门像是与洞口合为了一体,我的玉佛手隔空打在了石门上边,却使得整座山洞都震动起來,不能不说我的力道不够大、不够足,只是这门太坚固了。
“要不再试试。也许再一下就成功了。”小月已经站到了我的身边,“如果我们出不去,那可如何是好啊。”。
“沒有用的,刚才那一下我已经用了十成的功力,再來一下只有九成,再來一下就剩下八成了。”我说的是真话,老僧在教我此功的时候就告诉过我,玉佛手的灵动之法可以无限次的使用,而沉重之法在一定的时间内,,比如在一个时辰之内,,会用一次威力小一次。
“那怎么办。”她的话里出现了一点点的担心,“这么个沒有出路的洞子,时间长了会喘不开气的。”
这也是我担心的,我估计,我们两个在这里只能坚持半天的时间,再长了出不去,我们会把洞中的空气耗光的。
黄岩这小子肯定已经知道了,他肯定会想办法营救我们的,我对小月说,“别灰心,出个洞,就跟出个恭是一样的简单。”
她在黑暗中“哧哧”地笑了起來,“你这个比方不大贴切,你把我们比做了什么了。”
我拉着她的手,两个人静静地站在那里,好半天沒有动,因为我沒有想出什么好办法來,我们靠近了那道沉重的石门,它现在把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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