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边啪啪地把衣服甩到了什么地方,再次伏下來的时候,我就在她身上摸不到一缕布丝了。
“最后一次……什么都是浮云……”
“怎么这么多水……”我问。
“当然了,水涨上來了,再过一会连你的头上都是水了,我们都泡在水中,”小月像是沒有再多的时间浪费她的唾沫,打井似地一上一下耸动起來,把身下的水鼓动地一漾一漾,冲到了我的胸口,我往上蹭了蹭身子,这样感觉好多了。
“你不知道啊,在细兰海上,你失踪的那些日子里,哥哥我可是食不甘味,坐卧不宁啊,你说说,这么好的一个人,要是从那时起就再也见不到了,你说哥哥我该怎么度过余生啊。”
“沒事了,从今以后,我绝不再离开你。”
我敢说沒有几个人试过在这种情况下**做的事情,一边是越來越临近的生命危险,一边是未卜的后路,两个人还下半身泡在水里。
这次的境遇给了我们前所未有的激情,所有的危险都不复存在,所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了,连意识都沒有了。
剩下的只有那种彼此默契配合,从恐惧和绝望中抽取游离的快感,而小月,她还要避免自己的幅度过大,把下边漫到腰部的水涌到我的上半身。
她的腰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柔韧与绵软,她的胸从未有过像今天这样的活跃,我如饥似渴,双手捧住了,不住地揉搓,嘴贴上去,轻轻嗜咬,轻微的痛感加上水下强烈的诱惑让她如醉如痴,“哥,我受不了你了,”
当我们平静下來的时候,小月说,“哥,你今天看來是紧张了,怎么时间么短。”
“短,不会吧,我估计这次怎么也得有一个时辰长短,你怎么还不知足。”
“可是这水,怎么好像是不再往上长了呢,”她注意到,在我们开始的时候,已经沒到了我们腰部的水位,现在还漾在那里,“难道是我们大难不死,”
我伸手举过头顶,去上边干燥的地上拴起了我们仅有的半截火折子,“啪”地一下打着了,我看到了充满疑惑,全身赤 裸,面色绯红的她,她也看到了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哥,你沒发烧吧,”她把额头贴下來,在我的脸上蹭着,“你还能笑得出來……”
不过马上她就恍然大悟道,“哈哈,我知道了,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水只会涨到这里,还故意吓我,浪费了这么多的感情,”
我看着她光溜溜的身体,“你的衣服呢,”
她白了我一眼道,“人都要死了,要衣服做什么,”她双手抱肩,感觉见到进了一丝丝的凉意,“谁知道又活过來了,你尽骗人,”
她的衣服在疯狂时被随意一甩,岸上是找不到了,不过,我沒有动身,傻帽她还跨坐在我的身上,腿脚却在水下不停地一划,很快挂到了那件半浮的丝质衣服。
地道在这里只容得下我们双人合卧,但是她才不去躺那冰凉的石板,而是一伏身趴在我身上,“死不了,就得活啊,哥你是不是打算在这里睡上一觉先,”我沒说话,她的眼睛倒先闭上了。
“走吧,别在这儿享受了。”我们慢慢地爬起身來,看着她慢慢地把那信誓旦旦湿透了的衣服,淋着水,一下一下地拧干,然后半跪在那里,将衣服搭在了身上,却紧紧地贴住了浑圆的身子。
“火折子已经快烧尽了,我们得快一点儿。”我对她说。
她这才看到了洞壁上那一条黄褐色的水渍,那里应该就是水位的最高线,“你其实早就看到了,”她看着我,嗔怪地说。
我不理她,火源很快就不会有了,我们得快一点往上走。但是,路却越來越难以通行了,不但路面不再是先前的平滑,而且越來越窄小,高度也只及半腰,到最后我们只能半跪着,一前一后地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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