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山国在都臣儿和她的干儿子皮尔瓦的治理下。这一段时间倒是十分的平静。
岛国的民众十分喜爱这位外來的女王。她平静祥和。大部分的时间都走出王宫。与普通人家的那些女人们在一起。不是聊聊家常。就是讨论一下女工。因此深得当地人的爱戴。
皮尔瓦因为她的存在。避免了过早涉足政治的命运。他得以有很多的时间來享受他童年的生活。
皮尔瓦每天都有一项重要的任务。就是带两个人。推起他特制的木车。上边摆上他的圆凳。圆凳的秘密也许都臣儿现在还不知道。知道以后会做如何的感想呢。
画和齐雪产后的身体恢复得非常好。尤其是画。除了更加国色天香。我看不出有什么变化。
我这段时间沒有什么事情干。每天除了巡视一遍各船。剩下的时间就是陪在画和齐雪的身边。我已经有近一年的时间沒有与她们亲热了。因此整天与她们腻在一起。她们赶都赶不开。
两个孩子每天在几个老婆的怀里传过來传过去。偶尔田王和老夫人还会叫人抱过去喜欢上一阵子。
三位将军和黄岩他们这段时间按部就班该干什么干什么。溜山国的卫队兼海陆军也被我们初步地训练出來了。攻守杀伐都像那么回事了。
而我们这段时间也是大有收获。龙涎香和乌贼骨的采集工作都有人去干。直到最后田王下了命令。“你们不要再去收集这些东西了。东西好是好。可是再这样下去。我吃饭、睡觉的地方都快被它们占据了。”
那么接下來我们要干什么呢。其实每个人都想到了。
对于那些早已习惯了颠沛流离海上生活的人们來说,我们在这里呆的时间已经够长的了,广阔无边的大洋,神秘莫测的海岛,以及各地新奇未见之闻,永远充满着未知的诱惑。
在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我们重新启航。
我们沒有特别地与都臣儿她们告别,但是消息却早就被她们得知了。
都臣儿女王携全体一官员早早地到海边來相送,她在讲话中表达了对我们的感激之情,分别与我们船队上的几位知名的女人交换了纪念之物。
由于是一次比较隆重的出行,我的事情特别的多,田王早已不大过问我们的具体事务,所有的事情,那些军事、航向的问題都归我管,甚至是三位将军都來问我,比如选择什么样的航线啦。大概的方向和目的地啦。连各船上要准备什么样的给养这样的问題都來问我,所以出发前的这段时间我真的很忙,直到田王站在甲板上与当地民众们挥手告别的时候,我才想起來,沒有与都臣儿告别。
她们一行人站在岸边,远远地目送着我们,有六只小狐站在都臣儿的脚边,也在驻足地看着我们的方向,画说,“它们也该有个合适的归宿了。”
那些小狐狸,包括狐狸爸爸、狐狸妈妈,还有雪雪、月月、清清和贤贤,委实不太适应海上的生活,画把它们做为礼物送给了都臣儿。
这一页就算掀过去了,溜山国,再见了。
各船上的军士们沒有我心里的那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我是头一次,把一个与我有染的美丽女人丢在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地方,从此之后,我也只能是在梦中才能看到她的模样了。
我为我们的船队选定的航线是这样的:我们要斜穿过非洲大陆与印度次大陆之间的连线,到非洲的南部去看看,那里对每个人來说都充满着极为强烈的诱惑,“有可能 的话,我要带你们去看一看金字塔。”我对老婆们说。
“金字塔。是一种什么样的塔呢。是用金子铸造成的么。”姜婉清问我。
我认识她的时候,她才十七八岁,这两年与我们在一起,我见证了她从青涩到丰润的全过程,一句两句的我也与她解释不清楚,只是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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