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是,我们出发。”
姜婉清脸上立刻阴转晴,“老公,原來有你和我们在一起啊。这下好了。”
我看着她,“那当然,田王都说了,我是自由,就是说我去哪个位置他是不管的,他只想要狐狸皮,别的事情他不管。”
我带了龙吟剑,拉了她们两个,轻车熟路,直奔那道裂谷而來。
岛上已经很黑了,那些个突出來的岩石泛着发白的光,野草看上去却是黑色的,我拉了画和姜婉清,一路上嘱咐她们道,“如果有什么危险,你们就大声地叫。
“有你在我们这里,能有什么危险,”在我看來,这两个人不像是去打猎,却像是游山玩水,画也很兴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有一定危险的活动,心情可想而知。
可是我的心里就提得紧紧的,脸上也僵得像木头片子,心里再怎么说也沒底啊,两个老婆都是一点武功不懂的人,到时候她们除了叫,不可能再会别的了。
不禁暗暗地恨起黄岩这小子來,要不是他起头,也许田王就不大可能想起她们。
裂谷的东面沒有安排人手,那是给野兽们留出來的入口,我带了她们,深一脚浅一脚地走了进去。
裂谷两边的石壁高逾三丈,可是以我的听力,还是能看听到上边的动静,知道徐氏姐妹和六角她们都已经到了。我们慢慢地往里走,因为需要,我们都沒有打火,摸黑往里走。
姜婉清的恐惧感现在一下子就的好奇,她低声地问这问那,“哥,你说,它们真的会來吗。”过一会,又问,“田王说的狐狸皮,到时候我也想要一套。”
画笑着对她说,“你要那东西做什么,等做好了衣服再给你也不迟啊。”
姜婉清道,“我说的就是衣服。”我示意她们不要再说话,哪有做饵还这么出动静的,裂谷很长,走到中间地带,我看了看说不行,严格说,越是狭窄的地方,越是好防守,于是我们再向里走。
她们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这种经历我想过去多少年都会想起來的, 我问画,“我们都出來了,孩子们谁带着呢。”
“齐雪和我妈带着呢,你放心吧。”正说着,就听到在裂谷的外边,四面八方已经起了人声,田王设置在岛四周的人开始行动了,我催促着两人快一些往里走,这时她们才紧张起來,我说,“行了,就在这里。”
画问,“做饵都需要怎么做。就这样老实地呆着。”
“嗯,别看只是呆着,一般的人想來做还沒有资格哩,你也看到了,我们的船队上这第多人,选來选去也只是选到了你们两个。”画不好意思地笑着说,“这说明了什么呢。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最废物,什么都不会。”
“哪儿呀 ,看看你生的大胖小子,怎么说什么都不会呢,”
叫喊声从远处慢慢地向着谷口逼近,还能听到弓弦弹射羽箭的“嘣嘣”声、脚步踩踏到树枝时的断裂声,人们奔跑时地面带來的震动,都从四面向我们这里汇聚了來,我对她们说,“小心了,不许离开我半步,”她们无声地点点头。
这时,一群黑色的影子飞快地蹿进了裂谷,它们悄无声息,不吵不叫,看起來魂不守舍,那是十几只被我们人惊动的野狐,在这样的时候,它们在跳动和奔跑时还是那么优美,落地无声。
它们站在那里,迟疑地看了看我们这边,这个时候,我已经不再考虑什么诱饵不诱饵的了,只要它们敢靠近我们十步之内,我就下家伙。它们慢慢地往里面走,后边继续轻盈地跳进來两只、三只、再后來我看不到个数,只觉黑压压的一片。
现在,我们三个人正好在裂谷最狭窄的地方,伸出手就能摸到两边的石壁,这么个宽度,我是沒有什么顾虑的,除了前后同时受到攻击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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