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说,我担心的是那些毛皮,这样又湿又热的天气,会不会掉毛呢。”
姬将军说,“我也有这种想法,另外,我们船上做饭所用的木炭,已经潮得能滴出水來了,恐怕再这样下去,我们连锅都揭不开了。”
田王看着我,“田纵,你说怎么办才好。”
“田王,这里就是这样的天气,这就是热带气候的特点,我也沒有办法,估计再往南走,还要更厉害一些呢。”
我们说了一会话,回來的时候,站在龟船的甲板上,隔了一层鞋底,脚板都烫得生疼,大人还倒好说,可是我们还有两个孩子,算计着我们的行程,往后这样的天气一路上都是。
刘妍身上只穿了一件无袖的短衣,下身的裤腿也让她用刀割掉了,露着两条修长圆润的大腿,正在甲板上的小面包树下坐着,胸前后背的衣服都湿透了。
她一看到我,就说,“老公,我可受不了了,这是什么鬼天气,怎么这么热啊。”
我笑着对她说,你都穿成这样子还说热,别人又该怎么办。
“我不管,反正你得给想想办法。两个小都起了痱子了,再这样下去,我怕人们都会吃不消呢。”
除非离开原定的航线,不然就得挨着,“要是下点雨就好了。”
刘妍的眼睛猛的一亮,“你还说呢,该下雨的时候你倒忘了。”
太阳毒辣地照在头顶上,每条船都无精打采的,甲板上只有寥寥的几个人影,其他的人都躲到深舱里去了,我飞快地跑下舱去,把那把龙吟剑拿了出來。
“活人还让尿憋死,來來來,哥给你们下下雨。”
这样的天气,正是龙吟剑大显身手的时候,将剑锋对准了水气氤氲的海面,按下了剑柄左侧的金钮,一串雷声立刻在我们船与船之间滚动起來。
“太好了,”
刘妍起身一跃,飞快地跑下了舱去招呼大家,“快出來吧,老公下雨了,老公下雨了,”
海面上很快就阴暗下來,不知道是从哪里聚拢來的乌云,瞬间就把我们这片行驶的海面笼罩在下边,在最远处的都臣儿的荷兰一号大船都快看不着了,随着一道耀眼的闪电,大雨哗哗地下了起來。
人们早就热到了极限,刘妍刚刚带了人从舱里跳上甲板,雨水就随即而到,我一看,这次跳上來的有齐雪、六角、画、柳眉、姜婉清,刘妍,还有不少的女兵。
她们一上來就急着脱衣服,把我看得心里一愣,随即就明白了过來,姜婉清站在雨里,已经把她的上衣解开了,她看到我有些发愣、眼发直的站在那里,怎么了。龟船的甲板上不但有我老婆,还有别的女人啊。难道这就是我行雨的额外回报。
“哥,你怎么还站在这里。不怕人们和你急啊。”姜婉清已经在我的身边脱得赤条条的,“你看看,现在是我们在这里。”
我恍然大悟,所有的男兵都沒有出现,这样清澈洁净的雨水,一点污染都沒有,理所当然是女人们首先享用,我讪讪地退了下來,看到在舱下的过道里,站了好多的军士,我忙着对他们说,“我发誓,我刚才只管下雨了,雨一下起來就赶紧回來了,我什么都沒敢多看哈。”
他们笑笑,“将军,以后能不能每天下一场透雨,给我们。”
“每天一场哪够啊,至少得两场,一场给她们,一场给咱们。”
热带海洋的上空最不缺乏的就是雨云,我只须把龙吟剑按上一按,这雨是什么时候都缺不了的。
她们在上边嬉闹了好久,才意犹未尽地下來,每个人的头发都湿漉漉的,已经湿透的衣服被她们略略地拧干了穿在身上,对我们说,“好了,现在你们去吧。”
男兵们嗷的一声冲了出去,“将军,雨渐小了,再來些闪,再來一些。”有人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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