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色,眼泪在眼睛里打着转儿,不过转而就恢复了常态。
“将军,你……你弄疼我了。”我看了看被我抓得有些扭曲的肩膀,但是手劲一刻也沒有放松,“哼,不说出小月在哪儿,你别想好受,比这个更难受的事情还在后头呢。”
都臣儿一笑,神色放缓,“哦。那你倒说一说,田将军,你还有什么后续的手段來对付我呢。”说罢把一双美目看着我。
“我……我……”我还真的沒有想好,想不到我只是随品一说的话,却被她牢牢地抓住不放,“我吃了你。”
她忽然笑了,笑容灿烂,“哼,谁信呀,请你都不敢,现在又说大话。”她的肩膀颤动着,一副忍俊不禁的样子。
她的这种不屑的神情,现在可是彻底地激怒了我,“你别不信。本将军还从來沒有这么好脾气过,小月怎么样,想当初,她因为沒有好好地照顾画,让她在海上丢失了踪影,我还不是照样当胸一顿狂踹。”
她的肩膀被我发疯似地撼动着,脸色煞白,不过此时却出乎我意料地坚持着,并不讨饶,“哦,你这么紧张那个小月,怎么也舍得这样揍她。不心疼。”
事到如今,我已经有些沒辙了,她居然还能平静地对我说出这些话,“这是两码事,打是疼骂是爱,自已的老婆自己踹,”她把头往旁边一摆,彻底不再理我。
“你不信我会对你施展更严厉的措施是不是。你是不是不信,是不是。”我一把将她掀翻在那张大床上,一手当胸摁住了,一手就高高地举了起來。
都臣儿不相信似地看着我,看着我举起的拳头,又看了看我摁住她的左手,竟然满脸期待地闭上了眼睛,嘿。这是怎么说的。
长长的黑色睫毛一忽闪一忽闪的,胸脯一起一伏,也不挣扎,手脚摊开了在床上。
我想起了在雷雨岛上与她第一次的邂逅,我承认,那一次只是在极端的天气刺激之下,我有点不能自控,然后是在溜山国的王宫里,算不算是对上一次匆忙过后的回味。这个都臣儿,竟然这么快说学会了说华夏语言,而且一点不比那个醋坛子小月逊色。
我慢慢地松开了手,五指松开,趁着离开她身体的一刻,短暂地抚摸了一下,但是她立刻伸手抱住了我的那条胳膊,两臂像是两条柔软的青藤,蔓延着爬了上來。
这有什么。我才不会扭扭捏捏的,严格來说,我也不会存在第三者插足、破坏人家家庭的罪名,呃……她又无主,又在事实上早就委身于我,我怕什么。
更主要的是,我从她从容不迫的神态中,既看出了她的迫切,也看出了小月并不会有什么危险,都臣儿不是傻子,怎么会把自己的后路堵死呢。
我伏下身,全心全意地去回吻她,“不就是吃个人,还能把人吓死。”我含混不清地说着。
她热切地回应着我,把两条修长的腿也纠缠上來,而我,一口气把她身上的所有包裹像雷劈一般地扯裂、掀飞,眨眼间就让都臣儿与我坦诚相见了。
而后把一阵狂风暴雨毫无保留地倾泻到了她身上。
事后,都臣儿有些虚脱地大字摆在床上,那里现在已经凌乱不堪,我想了好一阵的措词,才对她说,“呃……呃……呃呃……”真不知道该怎么对她说,说我一时冲动。说我不有有意的。说我是下半身思考的人。可是这能怪我吗。
“将军……我都刚刚让你吃了,你……怎么还喊饿。”她看着我说。
……
“行啦,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我还能把她也吃了,”
那她在哪儿,刚刚经历了这种事,我不好再逼迫她,但是我相信她会自己说出來的。
“那你把她藏到哪儿去了,”
她慢慢地穿好衣服,看了看被我撕扯破了的袖子,想了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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