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他一把推开女人,大声说道:“冷玲水,闹够了没有,闹够了就给漫漫做饭去,公司还有一大摊子事等着我去处理呢,我没心思和你在这里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
这句话说完,大手一挥,大步流星的向门外走去。
见到男人这样冷漠无情,冷玲水在这一刻感觉她的心碎了七零八落。
“司汉年,有种你就别回家, 一辈子待在公司里,女儿的死活都和你没有关系!”
她想要用这句话后把司汉年留住,但她多想了,准确的说是想多了。
只见司汉年因为她的这句话,前行的脚步微微停滞了一下,见到这样,冷玲水心中不免得意起来,看来他还是在乎自己的感受。
但接下来的事情让她差点没有拿烟灰缸砸死司汉年。
只见司汉年快速的弯下腰在擦拭的锃亮,一尘不染的鞋面上轻轻拍了一下,随后昂首阔步的走了出去。
自己的男人这样对自己,这让本来一肚子话的冷玲水感到有一种憋屈的感觉。
心口处就好像是被压着一块石头,压的她已经快喘不过气来。
出了门的司汉年,好像心情还不错,丝毫没有被刚才冷玲水的话而扰的心烦意乱。
熟连的把车子发动后,他在后视镜里拨弄了一下自己摸着发蜡的大背头,虽然头发已经有很多都花白了,但这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哼着小曲子,慢慢把车子行驶出停车场。
车子行驶的方向并不是去司家集团的,而是向a市郊外驶去。
一路上,他的心情有些忐忑不安,既有期待,又有担心。
他不知道自己这个决定是对的还是错的,自己英明了一辈子,现在到了晚昔,他真不想因为这个人而把自己毁了。
但现在事已至此,只好硬着头皮去干了,再说他心里其实也非常期待两人的相遇。
a市有一家精神病医院,是一个完全封闭的精神病院。
里面的病人多如牛毛,正因为如此,这家医院采用了完全封闭式管理,任何人都不得去探监或者看望。
只有病人的病情康复或者好转了才会由专业人员护送到家,和家人团聚。
而此时司汉年的车子行驶的方向正好是奔着这家精神病远去的。
“吱!”
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响起,司汉年打开车门,慢慢走了下来,他先是左右观看了一下,随后掏出一副巨大的黑色太阳镜架在鼻梁上。
一身黑色的中山装,黑色皮鞋,黑色眼镜。
此时的司汉年的打扮就好像是传说中黑社会的打扮。
一身黑,从脸黑到脚。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大门面前,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不到一会,铁皮大门的小暗格里伸出一张脸来。
“请问是司先生吗?”
闻言,司汉年浑身一震,连忙回头,“没错,我就是,现在可以进去了吗?”
“嗯,可以是可以,不过现在所有的病人正在分区自由活动,得等到活动结束您才能见到她,您看您是现在就进去还是等活动结束后我来通知您?”
这个面容看似蛮横的男子,说话很是客气,让司汉年稍微有些诧异。
“不用了,现在就进去吧。”
他的话刚说完,男子就将头伸了回去,片刻后,大门侧边的一个小门打开了。
见状,司汉年连忙走了进去。
他是第一次进神经病医院,进门刚一转身就被眼前的景物给震撼到了。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栋栋纯白色的三层房子,接着就是一整片一整片绿油油的草地。
宽阔,空旷,这是他现在脑子想到的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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