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不得罪她的办法,就是继续跪。心甘情愿的跪满两个时辰。
“主子,奴婢知道您的委屈。可是奴婢看着主子这样,心疼呐。”安娜见自家主子又沉默了,忍不住叫嚷了起来。
席玉略微有点犹豫。
“主子,就算您跪满了两个时辰,皇后娘娘也不见得消气。就算消气了也不见得能和主子交好,反正已经得罪了,不如就让自己舒坦些。”安娜又继续说道。
席玉的眼神闪烁。
“主子,奴婢就算豁了这条性命,也会把皇上给请来。”安娜终于沉不住气,转身打算跑向朝阳宫。
“等等。”席玉出声,挥了挥手,示意安娜凑上前来。
“主子,怎么了?”
“你说的话不无道理,不管怎么说,皇后这儿都已经得罪了,如今再伏低做小也无济于事。但你这么明晃晃的去请皇上,不是摆明了让后宫都知道我要跟皇后对着干。这样吧,你去想办法巴结一下皇上身边的公公,德禄公公是不可能的,那就找福全小公公。想办法让皇上往这条路上逛,然后自己发现主子我罚跪的这件事。”席玉托着腮帮子,想了半天,最终想出了一个还算满意的方案。
“可是奴婢……”安娜想说什么没有什么好东西巴结福全公公。
席玉想了想,空间里还有好几支百年人参,于是用意念取出,用手假装从怀里掏出来,道:“这只百年人参是本小主偶然所得,很是珍贵,你拿去给了福全公公,想必这样的小事儿他定会帮忙的。”
“是。”安娜接过那支人参,急匆匆的离开。
不一会儿,安娜又急匆匆的回来了,对席玉道:“回主子,奴婢已经把那人参给了福全公公,公公说现下皇上正在御书房处理公文,过段时间便会从这里过,去御花园散步。”
“好,安娜,你办得好。”席玉拧了拧眉,脸上露出一抹娇艳的冷笑。
天上的朝阳依旧炙热,席玉此刻却像吃了颗定心丸一样,安安静静的跪着。
与此同时,凤至宫里,赵皇后正倚靠在贵妃榻上,懒洋洋的吃着夏至剥着的冰荔枝。春至拿着一把仕女团扇轻轻的在赵皇后耳边扇着,不时往窗外看了看。
“春至,你瞧什么呢?”赵皇后见她漫不经心的样子,问道。
春至收回视线,扇着的速度依旧缓缓的,开口道:“皇后娘娘,这日头很是毒辣。”
“本宫知道。”
“席采女已在宫外跪了一个多时辰了……”春至想要劝赵皇后得饶人处且饶人,谁道赵皇后却猛然睁开眼睛,瞪着春至,起身,道:“好你个春至,莫忘了你的主子是谁!”
“主子息怒啊。春至姐姐不是故意的。”夏至被吓了一跳,手里刚剥好的荔枝从手里滑落。
赵皇后的目光落到掉在地上的荔枝,冷哼了一声道:“你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
“皇后娘娘恕罪,春至斗胆直言是为了娘娘好。”春至扶起还颤颤巍巍的夏至,不卑不亢的说:“罚跪席采女此事仅是后宫知晓,皇上尚不知。若是皇上偶然发现,就算娘娘有理,但只一句罚便罚,不该如此重责,皇后娘娘在皇上心里的形象就足以一落千丈。”
赵皇后缓缓点点头,喃喃道:“这个本宫也知晓。不过本宫已经不受皇上待见了,也不差这……”
“皇后娘娘,此话差矣。无论怎么说,您都是皇上的妻子,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就算此刻有什么矛盾,时间总会消散,最后长长久久伴着皇上身边的定是主子。”
春至的这话看似不偏不倚,实际上还是说出了赵皇后心里最潜在的期望,于是赵皇后的脸色缓和多了,点点头,道:“春至,你说的有理。只不过,昨晚席采女从本宫这里劫走皇上一事,着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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