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当然,如果是那种练家子她还不一定是对手,毕竟跟萧逸天在一起她可没什么练手的机会。
南楠,这个萧逸天重生以来相处时间最长的女孩子,虽然年纪尚幼(别忘了她和萧逸天同岁,比同年级的人小了两三岁),但发育却是相当完美,单从外表你是看不出来她才十五的。前凸后翘的身材足以让那些大三大四的学姐们自卑,欺霜赛雪的娇嫩肌肤仿佛随时都能掐得出水来一般。她有着曾培凤的那种果敢坚毅,有着冉佳的那种爽朗大方,有着刘晓的那高贵典雅,有着韩文姝的含羞带怯……种种不同的气质在她身上完美的结合起来,根本不同的场合转换出不同的气质,就这一点而言,跟萧逸天倒是颇为相似。
一顿饭吃到中途,几个男生已经干掉了两箱啤酒,萧逸天倒是没有什么反应,冉雄也是稳坐如山,另外三人却已轮流去了好几趟卫生间放水。
眼看着又是一箱啤酒见了底,周达亨便站起来说道:“我去要酒,顺便更个衣去。”他口中的更衣可不是换衣服,而是上厕所嘘嘘,中学语文课本里有一篇《赤壁之战》,文中就有一句【权起更衣,肃追至宇下,权知其意,执肃手曰:“卿欲何言?”】,所以有些喜欢拽文的人往往会用‘更衣’来指代‘上厕所’。
周达亨出去之后,萧逸天就笑道:“以前看武侠小说,经常会在酒楼中发生冲突,不知道今天咱们会不会遇上这样经典的桥段。”
冉雄抓了一粒炸花生米扔进嘴里,边嚼边说:“遇上就遇上呗,有我在,还怕有人找事儿不成?”
陈东听了这话不同意的朝他笑道:“那可未必,你在你们那边可能不怕人找事,但这里是燕京,咱们这些人都算是外来户,天知道惹上的人会有什么背景。”不等冉雄反驳,就把前几天在k歌房发生的事大致讲了一下,当然,他略去了具体的原因和萧逸天所展现出来的强大实力。
不过即使是这样,冉雄也已经不吭气了。的确,在来燕京之前,可能在各自的家乡有家庭背景罩着,不用怕别人找麻烦,但这里是一国之都的首都燕京,过去的说法叫做天子脚下的四九城,这城里鱼龙混杂,你也不知道什么就会惹上惹不起的人,所以一般来说要想顺顺当当的在燕京混,要么你有强大无比的背景,要么你就夹起尾巴做人。
李灿平叹息了一声,“在燕京得罪了道上的人还算好,就怕无意中得罪了那些所谓的**,那可是真的会祸及家人啊!我家附近有一户非常有钱的邻居,儿子前几年也在燕京上大学,眼看要毕业分配了,结果因为有人想抢他的女朋友,他一时没忍住动手打了那人一顿,谁知第二天就被公安局给带走了,不但如此,他的家人也遭到了各种不同的整治,后来还是托了好大的关系才把这事给摆平了,一个好端端的家庭因此差点儿弄得破产。最后一打听,当初被他打的那个人家里人好像是中央什么部委的高官,你说说,这样的背景,收拾咱们这种小老百姓还不跟玩儿似的。”
萧逸天轻轻的啜饮了一口啤酒,淡淡的说道:“这是社会现实,很多时候人们指责身居高位者的不公,仅仅是因为自己没有那个条件罢了,你们信不信,如果那些发出指责的人处在被指责对象的位置上,可能会做得更加过分也说不定。”
李灿平一呆,思索了一阵才说道:“老四说的有道理,不说别人,就拿我自己来说,假如我是个中央部委的高官,我的家人被人给欺负了,不管错在哪一方,我肯定是先报复回来再说……呵呵,还是老四看得透啊。”
冉雄有些气闷的晃了晃酒杯,“这就是他妈.的所谓人性而已!以前我有一个朋友说过,阶级的产生是必然的,自从它产生的那一天起,就会一直存在,直到人类彻底消亡为止,所以咱们要做的是努力让自己爬到阶级的道:“国外曾经有专家做过一个实验,把五只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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