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壕儿,你相信母亲吗?”李紫月直接开门见山。
“额?”钱壕先是一怔,这什么话,随即他点头,道:“当然相信了。”
“那我会害你吗?”李紫月接着问道。
“不会。”钱壕摇头。
自己是独子,是钱氏夫妇的心头肉,无论谁想害他,这两人也不会害自己的。
“既然你相信母亲,那接下来的事情,你一定要听我说的做,要无条件相信。”李紫月美眸严肃,道。
“到底什么事啊?”看着母亲那严肃的表情,那严肃的话语,再想起了这十天来,父母亲的异常,钱壕不由好奇地问道。
“月儿,带壕儿上去洗澡,”李紫月没有回答钱壕的话,而是对着旁边的月姬吩咐道。
“是,夫人。”月姬螓首微点,拉着钱壕,就往楼上走去。
“姐姐,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怎么都神神秘秘的?”这几天,不仅父母如此,忠叔如此,就连姐姐也是如此,都神神秘秘的,让钱壕好奇心大增。
“我不能说。”月姬摇摇头。
“你不说,那我就不走了。”闻言,钱壕微怒,摇摆着想挣脱月姬的玉手,这些人都清楚,却不告诉自己,这让他产生了一丝抗拒的心理。
“弟弟,你别胡思乱想,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月姬只透露出这么一句话,就强行拉着钱壕上了楼。
这是一个优雅的屋子,由紫檀木修建而成,高贵而大气,桌椅是竹子,简单中透着一丝不屈,那床榻所用材质便是最为昂贵的黄梨木。
而这些还不特殊,只见得,在屋子中央,放着一个浴桶,一个木制浴桶。
这不是简单的浴桶,它虽然同样是由紫檀木组成,不过,却并是一块一块紫檀木拼起来的,而是把一块粗壮无比的紫檀树,锯出很长一截,将中间掏空,活活挖出来的。
而要能容纳一个人在里面沐浴,那树的大小可见一斑,非上千年不可啊。
这是一棵古木,价值连城。
而浴桶外面,有着一些浮雕,似是一个图腾之类的东西,不过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模糊,啥也看不清。
此时,浴桶之中,已有热水,水位足有木桶三分之二。隐约间,可看见一些梅花花瓣,在里面飘荡着,娇嫩而新鲜,是刚采摘的。
热气升腾,香气四溢,朦朦胧胧,给人一股很舒畅的感觉。
“这是?”看着眼前的一幕,钱壕微微一顿,有点搞不明白。
“脱掉衣服,进入浴桶。”月姬说着,一些侍女,走了进来,三下两除二,将钱壕脱了个精光,随即架起他,缓缓地放进浴桶里面。
“这是要我洗澡吗?何必这么大费周折。”钱壕越来越不懂了。
月姬没有说话,绕过放在中央的浴桶,来到桌子前,在那里,摆着一个香炉。在香炉左侧,是一个箸瓶;在其右侧,则是一个香盒。
香炉乃青铜所制,虽带着锈迹,却散发着一股古老的气息,很是久远。那里面,有着灵灰,不是其他,正是以前曾燃烧过的香灰。虽是死物,没有生命力,却因为天天烧香使香灰充满了灵性。
箸瓶是一个用具,里面盛置着火箸火铲等物;香盒则是用来贮放香料;香炉为焚香之器。
此时,置于香炉内特制的小块炭已经烧透,被细香灰填埋。
月姬走上来之后,对着香炉一拜,从旁边的箸瓶中,取出一根细火棍,用之在香灰中戳些孔,再放上用瓷片、银叶、金钱、或云母片制成的“隔火”来盛放香料。
做完这个后,月姬就打开香盒,用手‘拈香’,轻轻拈取小小的香丸、香球、香饼,放置在‘隔火’上,动作优雅而舒缓。
没一会,香料借着这炭火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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