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不大的院子,院子里,只有两间房,一间是住人的,一间是厨房,也沒有鸡鸭牛马之类的牲畜,其他的地方,都是院子,院子里,是柔软的松土,载满了药草,只空出一条路,供人行走。
满头白发的王公泰,搬來一张椅子,坐在屋子前,晒着太阳,他带着老花镜,正在翻阅着一些很古老的书籍。
这些书籍,都是从黄家的老院子下面清理出來的,黄父黄母也不想收拾,都给了王公泰,这些书并非全都是医术,里面还夹杂着一些很古怪的东西,有着族谱,有着很古怪的传奇,王公泰看的津津有味。
“窝窝,吃~饭~饭~啦”他看得很入神,时而蹙眉,时而恍然,时而摇头,这不,沒一会,就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屁孩,就摇荡着,走了进來。
这小屁孩就是那个婴儿。
连续三次高烧,一次比一次严重,一次比一次温度高,原以为他都要丧命了,但幸好有老中医在,婴儿活了过來。
两岁之时,他沒有再发高烧,而且,智力也沒受高烧的影响,很活泼,很调皮,很健康。
“哟,小公平來了,让爷爷抱抱。”王公泰微笑着,放下书籍,将小屁孩抱了起來。
婴儿已经长大了,有了名字黄公平。
‘黄’是姓氏;‘公’取自‘王公泰’,是感谢他的三次救命之恩;‘平’是希望他一生平平安安的,不再受苦。
黄公平,也就是黄老,这是他婴儿的记忆。
“窝窝,妈妈,叫~吃~饭~”黄公平已经两岁了,但是会说的话不多,吐字不清,爷爷就叫成‘窝窝’了。
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黄父黄母让黄公平拜了王公泰做爷爷,而王公泰也沒有家人,所以,就很高兴的收了这个义孙,对他很是疼爱,两家成了一家人。
黄父黄母,希望老中医能够搬过去,住在一起,不过,王公泰喜欢钻研医术,要看古籍,还要鼓捣花花草草,所以一直呆在自己家里,不过两家就是邻居,墙挨着墙,也说不上什么远不远的。
看到王公泰沒有反应,黄公平很调皮的,抓住他的白胡子,拔掉了一根。
“呜~~~”疼的王公泰直瞪眼。
可是,他面对这那可爱的小屁孩,就是下不去手。
“好了,去吃饭了。”王公泰放下书,抱着小屁孩,到了黄家。
时间如梭,转眼间,三年过去,黄公平五岁了。
黄父黄母还是那样,在各自的工厂尽心的工作,不过也沒赚多少钱,一直过着清贫的日子,似乎也怕养不动,所以,再沒有生孩子。至于王公泰因为医术精湛,再加上医龄很长,还升了职,在市中央医院中,有了较高的职位,而且是只挂职很少上班,很清闲。
五岁了,是可以准备上学了,黄父黄母将之前攒下來的钱,交了学费,让黄公平上了学前班。
可是,上学第一天,黄公平蹦蹦跳跳的出去,又蹦蹦跳跳的回來,可刚一回到家,便莫名的昏了过去。
这一幕,吓坏了一家人,黄母赶紧叫來了老中医,可王公泰急匆匆赶來,号脉号了半天,却沒有发现病根,最后,沒办法,黄公平被送到了王公泰工作的市中央医院之中,用现代化的设备,检查了一下。
可是,设备检查过之后,还是沒有一丝的问題,任何病症都沒有,但黄公平就是不醒,医院也沒辙,让他住院先看着,为了保持体内能量的充足,医院就给黄公平挂了一瓶葡萄糖,可沒想到,在挂完这一瓶葡萄糖之后,黄公平就醒了。
可这次醒來,并不意味着结束。
在以后的日子里,每隔两三天,黄公平就会无辜的昏倒,然后送到医院,医院再次检查,还是沒反应,可是,在尝试着输送了一瓶葡萄糖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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