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扬了扬眉,随手将烟掐灭,邪笑着起身将自己的外套脱掉,里面是一件v领的毛衣,低头时便会看见白皙有力的肌肤,那般的完美无暇,引人夺目。
尽管他在脱衣服,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窘意,举手投足间还是那般的优雅,底下的人看了,一阵窃窃私语,兴奋不已。
沛衍低头,又是一轮拼酒开始。
这次她输了一杯。
路易斯弯下腰,低头将自己的鞋袜脱去,赤着脚踩在大理石地板上,他伸手卷着金发,即便是此时,也俊美的让人无法直视。
由于拼酒进入了尾端,人群中掀起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潮,很多女顾客都知道,新进来的这个牛郎很是特殊,不是点台就能点到的,如今这等机会自然是难得。
而在人群的背后,四个服务生已经排成一列,黑色的燕尾服无风自动,黑雾笼罩中的红发女郎,薄唇已经抿成了一条直线:“如果沛家的那个女人输了,你们知道怎么做。”
“当然。”搭话的是服务生里的一员,他略带稚嫩的瞳孔飘过一道红光,王的裸体,岂能让这等庸俗的人类看去,他要把她们全部都吸光光。
正在喝酒的沛衍似是察觉到了什么,她略微抬起头,刚巧被路易斯挡去了目光:“客人,比赛的时候要专心,否则我就要脱光光站到舞池中央去了。”
说着,他故意将身子倾斜过来,沛衍隐约的看到了拉伸下去的衣领下面露出了一片光滑流畅的胸肌,它很自然的贴在毛衣上,苍白却不失诱惑。
不知为什么,沛衍突然想起了那一夜,他们几乎全裸着的拥抱。
她摇摇头,等她回过神来,便发现很多人都有意无意得将目光落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其中有男有女,当然还有林颍萱。她不由的微笑了一下,这个牛郎还真有当妖孽的潜质,男女通吃也不过如此了。
沛衍偏过头将目光从他身上收回,一杯又一杯的饮着酒,左手随意的搭在木桌下,姿态安然。
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
林颍萱只觉得头晕目眩,艰难的将辛辣的白酒吞入腹中,直至在也忍受不了袭来的晕眩感,啪的一声,酒杯碎在了地上。
“我,嗝!我还要喝,我没输,给我酒!”她嘴里呢喃着,嘴到不顾仪态,伸手抢过桌上的酒,却是怎么端都端不住。
再看沛衍,还是不动神色的一口又一口的抿着,哪怕是众多美女多,也显得格外刺目。
她只轻轻看了林颍萱一样,细长的手指轻轻磨裟着桌木,举杯,饮酒,动作行如流水。
也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她手旁的空杯渐渐的多了起来,直至超过林颍萱的,她才放下手中的空杯,清冷开口:“我赢了。”
众女郎都是一脸的遗憾,纷纷摇头叹气。
路易斯笑的从容,他敲了敲桌面,侧头对着酒醉的林颍萱说:“我想林小姐应该有所表示才对,来,站起来,去舞池中央。”
夜店了一片哇然,林颍萱红着脸,醉醺醺的按了按额头,企图找回一点理智。
那个要求,她绝对不答应,绝不!
她撑起自己的软绵绵的身子,从包包里拿出一掌支票,边说话边打着酒嗝:“帅哥,不要这么让我为难嘛。竟然是包养你,不然那这样好了,我免费付你十万块,就当这场赌局没有发生过。”
路易斯细长的手指将支票抽过来,林颍萱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她相信金钱的力量,十万不是个小数字,可怎麽也比她站在舞池中央骂自己是小三来得好。
撕拉——
路易斯连扫都没有扫上面的数字,慢条斯理的将钞票一点点的撕开,然后揉成一团扔进桌上的烟灰缸里。
林颖萱的眼角不由的跳了跳,她咬了一下嘴唇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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