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他的舌,他的味道完全侵略了她的世界,带着无法抗拒的蛮横和醉人的温柔,清清浅浅淡淡的烟草香在舌尖开了花。
她试着挣扎,他却将她整个腰杆提起,不容她退缩半分,属于他的气息c力量,以及狂烈的渴望,淹没了她的抗拒。
他的左手将她的双臂举高,按在白墙上,右手解开她的格子衬衫,感受着跳动的温热。
冰冷的寒气顺着他的指尖传到她的脖颈上,沛衍打了个寒颤,一把推开他,喘着粗气说:“你到底在发什么疯?”
路易斯只是静静的看着她,淡色的瞳仁比以往多了一份妖异。
沛衍用手背抹去嘴角的痕迹,然后拽过他的手,声音冷清的说:“不是想当作不认识吗?还有,请不要总是把你像冰棍一样的手伸进我衣服里面。”语落,双手捧住他的大掌轻轻揉了一下,似乎是想帮他取暖:“下次多穿点吧,b市不比成都,每天的最低气温都会达到零下,怪不得你个冰块男会失常。”
路易斯愣愣的看着她举动,冷淡的抿了抿薄唇:“别管我。”
“不管就不管。”沛衍毫不在意的松开他的手,酷酷的转了个身。
他却伸出手来,牢牢的抓住了她的胳膊。
沛衍回头:“什么意思?”
路易斯一个用力,将她带回怀里,玩味的指了指自己的薄唇:“客人,你吻都吻过了,难道这样就想走?”
沛衍瞪大了丹凤眼,这妖孽的脸皮简直越来越厚了!
她告诉自己得淡定,不能被他的无耻所气到:“b一ss先生,明明是你强吻的我。”
“好吧,既然这样。”路易斯压低身子,将她整个人都困在角落里:“那我让你吻回来好了。”
沛衍气结,刚想推开他。
他便将头埋进了她的脖颈,熟练的用舌尖挑逗着她身体上的每一份敏感:“你离开成都怎么都不通知我?”
沛衍紧紧的咬着薄唇,双手隔着他的胸膛,冰冷的温度透过他身上的针织衫,一丝丝的渗入了她的掌心。
突然,脖颈传来一阵刺痛。
他用牙齿厮磨着她的筋骨,蓁蓁呢喃:“难道客人想要赖账?”
“我不知道你的电话。”沛衍白皙的脸上闪过一丝暗红,不用想也知道她明早不用出门了。
路易斯却好似很高兴,邪佞的将鼻尖对上她的鼻尖:“你果然很甜。”只是用牙齿轻轻的厮磨过,就能勾起他吸血的欲望,这么光滑细腻的肌肤下有着另所有魔物都为之疯狂的灵魂。怪不得,就连生活在匈牙利的狼族都想来插一脚。
沛衍看着他宛如逗小猫似的玩味,不悦的拧了下柳眉,抓住他的衣领,将唇凑过去,匆匆印了一下,然后快速的将他推开,头也不回的说“你的味道也不差。”
路易斯站在昏暗里,伸出食指来摸摸了自己的薄唇,随即嘴角绽出了一抹邪佞。
又被调戏了。
或许,再留几天再吸她也未尝不可。
“嚎!”银狼见沛衍回来了,立刻奔过去,尾巴竖着围着她乱转。
沛衍蹲下身子,拍拍了它的大脑袋:“放心吧,我没事。”
随后而来的路易斯冷冷的看着一幕,低眸间与白狼凶狠的目光撞到了一起。
就这样,一狼一人,目无众人,你来我往进行着眼神交流。
银狼呲着牙瞪他:老妖怪,不许靠近她。
路易斯凉凉的看了它一眼,然后慵懒的将手臂搭在了沛衍的肩上,用行动宣高自己的所有权:这个灵魂是我的。
银狼缩着爪子,忿忿的在地板上挠出一道又一道的抓痕:该死的老妖怪,放开你的手!
路易斯薄唇勾了勾,将左手插在口袋了,不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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