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根本就是在侧面威胁!沛衍的眼角抽了抽,帅气的小脸闪过一丝暗红:“我答应你。 ”
“没听到。”路易斯邪惑捧起她的脸,如魔咒般的声音蛊惑着人心:“再说一次,大点声。”
这男人是故意的!可恶!沛衍赌气抿起了薄唇。
蓦然然看看快要爬上来的僧侣,再看看僵持不下的两人:“阿衍,你和你家伯爵可不可以一会在玩暧昧?我们快要走投无路了!”
沛衍一咬牙,洒脱的甩下短发,声音轻脆:“我答应你!”
得,又一个逼良为娼的人,蓦然然很乐意见好友和她一起被拖下水,于是猥琐的嘿嘿直笑。
路易斯一改先前的邪晲,表现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慵懒。
他一跃上树梢,羽翼从背后舒展开来,乌黑的浓眉,高高的眉骨下的眸子,似乎没有焦点,细瞧之下只觉得他眼中似空无一物,又似世间百态尽收眼底,一段古老的咒语出口,带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挠心一般的诱惑:“用黑色的灵魂洗净,将至高无上之人聚集于血与盟约的祭坛,以吾之名命令,梦魔,出来!”
轰隆一声雷响。
闪电处,一个身着僧服的小和尚单膝下跪,双眸里充满了蓬勃的憧憬,那是对强者的屈服,这屈服中多了连自己都不解的熟悉感。
好似几百年前,他也曾经拜跪在一个男人脚下,看着他的披风如夜间盛开的蔷薇,在风中鼓起高傲的弧。
于是,他张了张唇,迷茫中吐出一个称谓:“王。”
雾气散去,人们纷纷丢了手中的木棍,毫无预警的双眼一闭,躺在了地上,鼾声四起。
沛衍看着这幅情形后,冲着路易斯皱了皱柳眉:“他认识你?”
“大概。”路易斯抿了下薄唇,带了些漫不经心。
沛衍嘴角抽搐了一下:“大少爷,解释下呗。”
“曾经我在青春叛逆期的时候,收过一帮小弟。”路易斯解释了,带着坏坏的痞子味道:“他们的名字和模样,我又记不住,所以不太确定。”
蓦然然摸着自己的大脑袋:“青春叛逆期?吸血鬼有这个?”
沛衍轻笑,嘴上带着刺:“几百年前,妖,魔,鬼,怪都称他为王。按年龄算,他那时候应该是更年期,见人就杀。”
蓦然然噗嗤一声笑了,看看男人黑下来的脸,再看看沛衍:“阿衍,你说话好犀利。不过,那个梦魔该怎么办啊?”
沛衍挑了下柳眉,两手环胸,帅气邪魅:“当然是谁的人谁带回去。”
路易斯笑了下,看了一眼久久未曾起来的梦魔,摆明了没有兴趣。
那梦魔却似在想着什么,双目迟缓着,呢喃自语:“王。”
路易斯妖红狭长的眸子一紧,踏步走过去,单手支起他的下巴,瞳孔微沉:“它被人下过暗示。”
“暗示?”沛衍凝了下小脸:“你是说他被催眠了?”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够催眠梦魔,太奇怪了!
路易斯放开细长的手指,拉过沛衍的衣角替自己擦了擦才道:“差不多,对他下暗示命令的人是血族。”
“什么?”沛衍看向他,双眸闪过光亮。
路易斯揽过人来,摇摇手指:“小东西,别乱想。我对自己设的暗示早就揭开了,至于他。梦魔身上有当年和我立下的契约,如果不是血族的上古者,没人能在他身上下命令。”
听到这里,沛衍垂下眸,掩去了些情绪:“路易斯,血族的上古者里,有没有一个酒红色长卷发的女人?”
路易斯掀了掀眼皮:“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沛衍深深的看了男人一眼:“所谓上古者,就是拥有你血统的人吧。你是该隐,只要是被你变成吸血鬼的人,都比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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