沛衍不可置信的向后退了一大步,脸色苍白,薄唇紧抿。
难道说她变成吸血鬼了?
不,不可能。
路易斯根本就没有给自己初拥。
越来越浓重的饥饿感让人觉得难耐。
沛衍将目光放在对面总督署购物广场的献血车上,双眸闪出了一道光。
好似有什么东西正在她体内叫嚣。
要喝,要喝!
沛衍迈开长腿,动作麻利的穿过马路,跳上献血车,看着抽血的血管,喉咙动了动。
“你好,请问你是想要献血吗?”采血的医护人员穿着八大褂,脸上带着和蔼:“我们现在急血ab型血。”
沛衍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双目不眨的望着鼓满满的血袋。
伸出手,想要去触碰。
医护人员疑惑的看着她,双眉微皱:“这位小姐,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还差一点,还差一点就可以喝到最美味的东西了,沛衍的瞳孔亮着,手指刚刚触碰到血袋的边缘,左肩便被人揽了过来。
是许久未见的夏空恋,他早已褪去了军装,米色的西装风衣,配上大格子的围巾,标准的英伦风。
“不好意思,我朋友只是想确认一下血型。”夏空恋冲着医护人员笑了笑,冰霜初融的俊美,让看了的人不由心跳漏了几拍。
等沛衍回过神来的时候,早已站在了空荡的广场上。
夏空恋看着她,如泼墨一般的双眸中蕴着难以言语的情绪:“白莲,你刚刚是想喝血?”
沛衍将一只手插进自己的裤兜里,语气淡淡:“我不是白莲。”
“好,沛衍。”夏空恋如刀刻般的侧脸带着冰寒:“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你是不是想要喝血?”
沛衍舔了下干涩的唇:“是。”
“你!”夏空恋牢牢的抓住了她的双肩,胸腔像是被撕裂一般的刺痛:“该死的,你竟让他碰过你?”
沛衍叹了口气:“渡,你不要总是把我当成白莲。”
夏空恋笑了笑,却比哭还要难看:“你忘了么?你的爱是给众生的。”
沛衍没有说话,其实她懂求之不得的痛苦。
对于眼前的男人,她总是有着愧疚,可,也只能是愧疚。多余的她给不起。
“白莲。”夏空恋伸了伸手,却没有去碰触那张脸,他无力的收回放在自己的刘海上:“我带你去喝血。”
沛衍想要拒绝,但是夏空恋后面的一句话打断她的念头:“难道你想再像刚刚一样,被血乱了心神?”
于是,两个人来到了一座公寓,公寓的装潢很简单,黑白相间的客厅,皮毛的沙发,沙发上坐着一个小女孩,正在捧着东西闻来闻去。
“小樱花?”沛衍看女孩一眼,柳眉微皱。
小女孩惊喜的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上前抱住她的腰:“衍姐姐,主人终于找到你了,我们等了你好久好久喔。”
夏空恋打开冰箱,从里面取出一瓶干红,姿势优雅的打开,一手托着,一手夹出两个高脚杯:“她不是樱花赞,是怨婴。”
沛衍的眉宇越发的紧了:“那小樱花呢?”
“她死了喔。”怨婴指指自己的胸膛:“她这里生病了,医生说救不活了,然后她就把身子给了我。”
原来小樱花不是被他们害死的,而是死于心脏病复发,沛衍的眉慢慢舒展了,眸低微暗:“夏空恋,虽然这句话我说了很多遍了,但我必须要告诉你,我不是白莲,白莲——”
“喝血吧。”夏空恋冷冷的打断她的话,递过去一杯鲜艳的液体,做完这件事后,他进了浴室,再出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把木梳。
高大的身子蹲下,怨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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