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穿一丝衣服的路易斯坐在棺材旁,年轻俊美的脸庞满是暴戾之气,嘴唇不悦抿直,灼灼目光望向她。
对他阴郁的表情视若无睹,沛衍西裤的扣子扣上,语气温润:“大少爷,今后也不用来了是什么意思,你想分手了?”
听到分手了两个字,路易斯勉强抑压的怒火整个爆发,他倏地护住她的手腕将她扯近面前——
这一拉,束拢的发散乱,覆住了他俊魅的五官,却挡不住他炽烈锐利的眼芒直烧进她的心坎里:“沛衍,我受够了!”
沛衍吃疼的皱了下柳眉,伸手推开他:“你先穿好衣服再说。”
路易斯没有听进去,只将人拉着,滚烫的吻便贴了过去,热烈的没有一点温情。
啪!
沛衍伸手打在他的肩上,牙齿更是不由分说咬的他一愣。
“路易斯,我不喜欢这样的吻,我不想吵架,因为吵架得不到任何结果。”沛衍看着他,抹去嘴角的血痕:“或许我们彼此需要冷静一点。”冷静一点,不要再说出那样的话,什么今后不用来的话!
沛衍站起来,将男人的西服穿在身上,亚麻色的短发微翘着:“等你消气了我再过来,好好照顾自己。”顿了顿脚步,她弯了一下薄唇,却丝毫没有笑意,莫名的多了些苦涩:“走了。”
房间里还充斥着血的芬芳,掌心里还残留着诱人的温度,一切本该是美好的,可那种无法掌控的不确实感,让路易斯的心一直浮浮得得,虽然她曾说过喜欢,他却总是存在着没来由的恐惧。
只因为她的心脏里还住着一个白莲。
白莲那个女人是有多重视夏空恋,自从他体内的本能苏醒后,便能深刻的体会到。
不仅仅是因为五百年前的那两个人一前一后,从未分离的身影。
更是因为他感觉到了血液的躁动。
染在白莲身上的血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竟能影响到他的情绪。
尤其想到他等了她一天,她却去了夏空恋所在的公寓,并且回来时她的脸上还酝着泪痕。
他警告自己不要多想,发泄似的把她教过的游戏全部玩了一遍。
可脑中却不由自主的浮现出了某些画面。
她穿着白色的裙纱对着那个男人微微一笑。
于是,他便没有控制住自己,像一个妒夫体会了人类口中所说的吃醋味道。
“沛衍,你喜欢的真的是我吗?”他几近耳语地低喃。
没有人相信,如此不自信的语句居然会出自狂妄傲然的该隐口中,只有她,能迫得他如此无措,更可笑的是,他只敢在她离开后才问得出这句话——因为,他害怕听到她的答案。
这些日子来,他对她的感情已深到无法自拔的地步,他时时刻刻都在渴望着她,那股将他撕裂的占有欲望,让他想要她无时无刻都属于他,像他一样激狂地爱他,而不是把所有思绪都隐藏在温柔之后,让他猜不到,更甚至让他觉得他并没有她所说的那么重要。
欢爱,这是唯一能看到她着迷神情的办法。
可是,他又搞砸了。
想听她像以前一样说好听的话哄自己,结果他却对她发起了脾气。
但,这能怪他吗?
“该死!”
所有的蜡烛在一瞬间熄灭,黑暗中,他妖红一片的眸子里除了深沉,其它什么也看不到。
长巷外,沛衍拖着疲倦的身子靠在墙壁上,自嘲的抿了抿唇角。
或许,这就是人类爱上吸血鬼的结果。
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寥寥可数得话,震得她无法呼吸。
他受够她了。
就如他之前所说的,她娇宠纵使了。
明明能为了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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