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沛衍点了下头,笑颜如绽,三分洒脱,七分帅气,她从来都不是一个矫情的人,长腿横跨上线条流畅的哈雷赛车,一手压低帽檐,一手朝着男人挥了挥:“爸,谢了。”一投足一敛眉都带着一股自信,凌厉的叫人睁不开眼。
没错,这才是沛衍,比女人帅气,比男人温柔的国际赛车手——野豹。
她弓下背,双手攥住车把,然后是嗡嗡作响的油门声。
唰!
轮胎摩擦着地面,一阵长长的吱嘎音拖曳着,砰地一声,墨色的哈雷赛车就像是飞出的子弹一般,冲进了小镇的油漆马路。
外套被风吹的猎猎作响,远远望去,只能看见一道黑色的影子划破了安宁,那般的狂而不傲,振奋人心。
沛衍第一次觉得,手下的车子还不够快。
那份心情,是难以形容的。
像是第一次恋爱,带着惶恐不安和跃跃欲试。
想快点,再快一点,看到她的少爷。
长达两个小时的车程被沛衍缩短了一半,当她踏入古堡的时候,路易斯正在撕扯身上做工讲究的意大利淡米色毛衣,企图让自己看起来更像是个病人。
“王,王!”身着黑色西装的仆人就这样闯了进来。
路易斯脱衣服的手一僵,狭长的眸子半眯的看了他一眼,略微有些不悦:“滚出去,重新敲门。”
黑衣仆人颤颤惊惊的应道:“是,我尊敬的王。”
然后,退出去,关门。
咚,咚,咚——
敲门声响过三声之后,路易斯才斯条慢理的下命令:“进来。”
黑衣仆人依言开门,将左手放在肩上微微欠了欠身:“主人,沛小姐已经到了。”
嘭!
路易斯猛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眸光如冰:“你怎么不早说。”
黑衣仆人看着急忙走向棺木的男人,顿时泪流满面了,他根本没有机会说好不好!
吱呀——
路易斯单手撑开棺木,轻松一跃便躺进了清香四溢的雕花黑木棺材里,他将双手搭好放在胸膛上,再缓缓闭上如海的眸,本来白皙的脸在黑木的反衬下,确实有了一些病态美。
沛衍如风一般跑进来的时候,看到就是这幅景象,男人像极了死人一般,直挺挺的躺在那里,靠近了才知道是有呼吸的。
只不过那呼吸太薄弱了,薄弱的沛衍心里空荡荡的,没了着落。
她伸出手,划过男人浓密的眉,英挺的鼻,薄情的唇,眼眶通红着,就差掉泪了。
不得不说,路少爷很会抓准时机,他故作艰难的皱了皱眉,然后一点一点的张开他邪恶的眸,放低了嗓音,让人很容易联想到虚弱这个词:“阿衍。”
“我在。”沛衍半斜着身子,低下头,用脸碰碰他的:“我在这里,对不起,让你受伤了,以后我再也不会这么任性了。”
路易斯用舌尖舔了舔薄唇,好像没有力气说话一样,只是伸手将沛衍的头按在自己的胸膛上,淡淡的嗯了一声,嘴角是大大的弧,奸计得逞的笑。
就这样,为了要照顾受伤的路易斯,沛衍几乎忘了去问小镇现在怎么样了,蓦然然身上的瘟疫有没有再继续恶化。
一天二十四小时,沛衍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确定身边的男人有没有事。
就这样,一天,两天,三天过去。
沛衍成了陪吃陪睡陪洗澡,三陪专业看护。
起初的时候她并没有在意,但是到了后来,男人总是会趁着她帮他擦背的时候,动手动脚,每一次都要把她按进浴缸,吻到她气喘吁吁才更罢手。
这还不是最可恶的,最让人羞愤的是,那男人吻完她之后,总会邪魅的咬着她的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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