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放,众人沉默片刻。这个人的玩笑轻易开不得,大家都有点怵他,绝对是个豁得出去的主儿。他要是整起人来,那绝对是往死里整。
你要说苏二少有多坏,那也不至于,但你轻易别惹他,惹到他,他准保有招儿让你疼小半辈子。说白了,这是个蛮会记仇的主儿,没事儿别犯在人家手上,犯了,就别怪人心狠手辣。
“我希望他能来,热闹。”说话这人是杨星。在座诸人,就他父亲的级别和唐尧父亲不相上下,而他和苏放关系又是铁瓷,别人不敢说的话他都敢说。
随着一阵礼炮声c音乐声响起,仪式正式开始,司仪向来宾介绍今天的主角,致贺词,然后双方父母发表演讲。
许敏豆呆呆站在那里,笑的有些僵硬,明明是她的订婚礼,她该高兴才对,怎么好像宣判她无期徒刑的公判大会。
他会不会来?许敏豆不敢想。他来了怎么办,许敏豆更不敢想。苏放会出什么招儿,谁也料想不到。但谁都知道,苏放真要是来了,非得整出大场面不可。
家长们好不容易发表完演讲,司仪宣布开席。一对新人到酒店休息室换一身行头,准备挨桌儿向来宾敬酒。
许敏豆换了一身大红色云锦旗袍,南京最好的云锦工匠手艺,纯手工制作,是唐尧的奶奶亲自找人替她订做的。老太太说,国媳妇要不是不穿红,显不出喜庆。别看旗袍样式简单,云锦缂丝,光是工艺就值上百万。谁说咱国没有高级定制,国的高级定制,一般人就是穿得起也未必订得到。
“豆豆,不舒服吗?”唐尧见许敏豆神游物外,眉宇间颇有些苦大仇深,手握着许敏豆的肩,关心的问候。
“衣服有点紧。”许敏豆有点走神儿,听到唐尧说话,她才意识到自己又胡思乱想了。
“好歹也就这一阵,你将就将就,场面应付过去,就没咱俩什么事儿了,晚上我带你尽情的放松。”唐尧心情不坏,尽管他知道小丫头心底还没有他,但是毕竟她答应跟自己在一起了,他相信,只要给他时间,小丫头会爱上他的。
“恩,我知道了。”许敏豆也不是那种没修养的人。自己订婚的日子,怎么着也不能这副哭丧脸不是,你倒是哭给谁看,有本事你可以不参加嘛,不必等到现场再上演窦娥冤。
两人整装完毕,从休息室出来一桌桌敬酒。
谢天谢地,没看到苏放的影子。
可为什么,许敏豆心里生生的疼。以后再也见不到他了吗?再也见不到了?她想哭,可是欲哭无泪。
也罢,从此刻开始,永远永远不再想念你。不管从前有过多少爱,有过多少恨,我将把这一切永远深埋于心底。没有爱恨c没有喜嗔,不再忧伤c不再犹豫,昨天的我就像这烟灰,烟消云散。时间终将带走所有的情爱和记忆,敬酒敬到许敏豆亲友那一桌,许敏豆正和自己的表弟沈延江说话,忽见沈家少爷的视线越过她,看着她身后。
“我的妈呀,舅舅来了,真的来了阿!太棒了!许敏豆,小爷给你力量,你得挺住,咱沈家人任何时候都不能给自己丢脸!我看好你哦!”阳阳这家伙此时油然而生一股唯恐天下不乱的坏心思。
许敏豆看到苏放那一瞬间脸色都变了。
他和平时并无两样,仍是那身军装,英俊的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也没变。这模样儿,迷的死一众女人,许敏豆看在眼里却觉得害怕,她宁愿苏放是冷着一张脸来的。他不笑,说明他心里不痛快;他要是这么跟你笑,那就等于是要宣布和你开战了。
苏放瞟了许敏豆一眼,见她和所有未来的新娘子一样浓妆艳抹人艳如花,坦然的走到新人面前,随便拿起桌上一个空杯子,替自己倒了一杯酒。“不好意思,我有点事来晚了,先自罚一杯。”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向唐尧c许敏豆道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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