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十分钟。 这里是军用机场,不像民航机场那样业务繁忙,一路上关卡森严,好在沈墨寒的车牌警卫员们都认识,所以并没有耽搁多少时间。 苏放关掉了手机,沈墨寒只好给机场工作人员打电话通知他。工作人员看到跟着沈墨寒同来的这个女人穿着鲜艳的新娘旗袍,虽有些诧异,却也不敢多问。 “敏豆,你先到休息室呆着,我不叫你你别出来,放放那小子,太狂,得治治他。”沈墨寒给他外甥女出主意。 许敏豆点点头。他一个电话,她就这么跑来,自己也觉得怪掉价的。 “舅舅,把这个还给他吧。”许敏豆从手腕上褪下那串沉香手串。 沈墨寒接过去看了看,邪性的笑了:“呦,这串珠子不错,得好几万。还给他,让他气吐血。” 苏放坐在候机室里焦急的看表,剩下的时间不多了,小丫头还没来。工作人员找到他,跟他一说,他赶忙从候机室出来,却只看到沈墨寒,不见许敏豆的影子。 “姐夫,你怎么来了,豆豆呢?她在哪儿?”苏放看不到许敏豆,心里没着没落的,虽是和沈墨寒说话,眼睛却不住打量四周。 沈墨寒沉住气,把沉香手串从口袋里掏出来给苏放,沉声道,“放放啊,敏豆没来,让我把这个手串还给你,说从今后跟你再没瓜葛,让你把她忘了。” 苏放有点傻眼,哪里想到小丫头会这样绝情,竟是软硬不吃了,心情失落的就好像从几百米的高空坠落。 “姐夫,她真的这么说?”他颤着声问,仿佛炎夏被人当头浇了一盆冰水,脑袋里嗡嗡作响。 沈墨寒装模作样的点点头,淡淡叹息:“豆豆说,你俩缘分尽了,让你不要再惦记她,找个女人好好过日子。” 苏放紧紧的握着那串珠子,几乎要把珠子捏碎了,心像被一万只毒虫子咬,钻心的疼。 可是,他的脑子忽然灵光一闪,有点儿开心,他怎么越急越糊涂了,差点着了那爷俩的道儿。小丫头真要是想跟他决裂,心里没他,这串珠子早不知道扔哪儿去了,又怎么会叫沈墨寒巴巴的送过来。 敏豆肯定就在附近,是要考验考验他,没准就是他这个人精姐夫,沈墨寒出的主意!苏放多精啊,他只要一琢磨,就会想到破绽。 沈墨寒其实也明白,但笑不语。他这么做,无非就是要苏放当着他的面给他下个保证,将来不能亏待敏豆。也是要让小丫头听到,苏放向她表白心声。 苏放把手串又还给沈墨寒,道:“姐夫,你告诉豆豆,我送给她的东西,就不会再收回去。我苏放这辈子只爱过这一个女人,只不过发现自己爱上她的时候已经晚了,但是我不后悔,如果她不愿再见我,只要她能幸福,我就不会再在她面前出现。她不跟我走,我也不会要别人!” 许敏豆在休息室门口听到他的话,捂着脸抹眼泪,酸甜苦涩百感交集,差点就狂奔过去。心底狠狠然,死人,你早干嘛去了,早干嘛去了!整天在人家面前装大尾巴狼!该! 沈墨寒听了,笑米米的向着休息室的方向望了一眼。 苏放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连招呼都没打,就急匆匆的大步向休息室走去。 等他走到休息室却没看到许敏豆,她去哪儿了?他焦躁不已,抚着心口,怕一口气窒在胸腔内上不来,无意中回过头才看到小丫头站在门后,那盘好的头大早已披散开,有点乱糟糟的。 看到苏放,她已经无处可退,只得站在那里,心情复杂的看着他。都说心脏病会遗传,苏放的爷爷心脏一直不好,去世的时候就是因为心脏问题,看到他刚才那一瞬间的神情,她很怕他会有个三长两短。 就是他,把自己害成这样,订婚的日子像做贼一样跑出来。 可是见了他,她心底还是说不出的欢喜和苦涩,一想到再也见不到他,那种心情比死还难受。 苏放看着许敏豆,见她狼狈的像是被人刚从舞台上赶下来,走过去一把就抱住她,再也不愿放开。 沈墨寒站在门边悠然的看着他们,略显严肃的脸上漾着点笑意。 “坏人,坏人!你把我害惨了!你把我害惨了!我恨你!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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