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陆珍亲启:与兄于云都一别,现已一年有余,我曾与兄在老松面前,直视苍穹,立下誓言,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曾经的誓言,我沒有忘记,兄长应该也沒有忘记。
可是,因为立场的相对,我兄弟不得不两军对敌,并且为了自己的各自国家,而不得不站在敌我对立的身份上,不能在继续畅所欲言,更不能在继续诉说彼此心志,我很痛心疾首,但也无可奈何,兄长想必也是如此心情。
如今,我大齐所占神风领土,唯有乐安一城,但兄切莫大意,大齐的千年崛起,不是事出无因的,也必然有他必然的因素,虽然神风有万年的底蕴,但自神风几代君王昏庸无道,宠信奸臣以來,曾经的底蕴早就挥霍一空,这点兄长应该更有切身体会。
因为时常想念兄长,时常想起我们一起经历过的生生死死,所以我便有心与兄长相聚,今日酉时,聚于乐安城和永安城距离中心的一处望天山,还望兄长能够亲临,弟秦歌。”
陆珍看着信件内容,心里甚是心痛,也很是无奈,他心里又何曾愿意与曾经立下誓言的兄弟成为敌人,又何曾愿意为了各自国家的利益和昔日的生死兄弟拼个你死我活,但陆珍知道,这是无可奈何之事,也是自己和秦歌万分不愿,却又不得不面对的事情。
想起自己昔日与秦歌在一老松树下,直视苍穹,立下生死相扶,患难与共的誓言,陆珍心里就万分难受,想起昔日秦歌为相救自己,竟然不顾及自己的性命之忧,悍不畏死的和拥有阳王6星的福伯相对,陆珍心中更是悲痛,更是哀伤。
“天意弄人,我等又如何逆转天意呢,只会徒增烦恼和伤害罢了。”
陆珍语带凄凉之意,凝视着乐安城方向,眼中甚是不舍和惋惜。
“回去转告你家军师,就说我陆珍定会准时赴约。”
陆珍抬手一挥,信件立即粉碎,纷扬在空中,然后对那名大齐使者说道。
“好,我便立即回去禀报我家军师,告辞。”
这名大齐使者见这神风军师竟这么轻易的就答应了自己军师的相邀,也感到一丝惊讶,但更多的则是倾佩和折服。
要知道,两军对垒,最忌讳的就是轻易答应别人的邀请,从古至今,多少英雄豪杰都是被曾经的故友设下埋伏,而饮恨离世,又有多少名帅大将因自己的轻率许诺而遭到彼此君王的猜忌,轻者渐渐剥离军权,重者遭到君王的各种陷阱,各种阴谋,而落下个冤死的凄惨下场。
所以,这名大齐使者再无半点轻视陆珍之心,此刻他的心里不仅对陆珍的智慧非凡感到敬服,更对陆珍的豪迈和心志感到无比的心悦臣服,对陆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后,才转身出了营帐,直奔乐安城向秦歌复命。
“秦弟,我又何尝不想与弟把酒言欢,畅谈人生,只是时不待我,我两都是被逼无奈啊。”
陆珍抬头凝视着前方,语带悲凉之意的说道,而前方就是大齐现在唯一占领的城池-乐安城。
陆珍交代卫青,自己要与大齐军师见面,让他时刻注意军营安全,不可大意,卫青本想阻止,却发现军师脸上的淡淡哀伤和愁苦之色,卫青沒有说任何阻止之言,只是重重的点头,向军师陆珍保证,有卫青,军营绝无有失。
交代完毕,看着时间也快酉时,陆珍于是独自一人朝乐安城与永安城中心的望天山走去,当陆珍快要达到望天山时,陆珍的心却无名的悸动起來,他知道,那是因为自己已经有一年多沒有见到自己昔日的结拜兄弟,今日终于还能相见,有点激动,甚至还有点感伤而已。
“望天山。”
一座山峰前,一块巨石上赫然刻有三个古老而又苍劲的古字。
陆珍看的出來这三个字一定是一位修为超绝的修士用真气刻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