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你又怎会出此差错原本这两日挑染不出来的缎子都是上好的,偏偏你今夜里无故插手才至如今这地步。
“老爷,小人才刚想起来,那日人回侄儿家吃酒前这何谌曾寻过小人,说让小人交代好染坊里的存账再走,那功夫钥匙也曾离身过,想是何谌故意诓骗小人的钥匙来栽赃陷害小人,方才也必定是他在暗中动的手脚,老爷切莫听信他一面之词,小人是受人构陷”
“你你信口雌黄”何谌原是账房先生出身,习过几日书、更与外客打了一辈子交道,哄人善辩他虽擅长,但要论起油嘴狡辩自然比不得何方这等地痞无赖。
心中虽有气,但知如今不是与他白费口舌的功夫,只冷哼道,“染料是老爷下晌调的,方才我虽在院子里,却未曾过手,此处众人皆亲眼所见。方才是你鬼鬼祟祟地从此处出来,被老爷抓了个正着。还敢狡辩。”
何方面色微僵。这才想起何谌方才嘴上虽不饶人,但方才颇是藏了心眼儿,只在一旁与何忠说话、或是指使下头的人预备,似乎生怕受人攀咬一般。
这老东西心眼儿藏的倒多,也不怕将骨头累赘过去。
他虽暗恨,眼珠儿却不曾停顿半分,四下打量时又措辞如今该攀咬谁好洗脱自己。
不料何文斌道,“不说也无妨,来人,将何方带下去责二十板子,若还不说便继续打,打到他承认实情为止。”
小厮们一迭声答应,架着他便往院子里赶。
这一声令下唬的何方面色惨白如纸,府里跟来的下人大多是手上有把子力气的,往日里抬缎子捣木杵什么苦力差事都轻松做得来,何况是打他几板子。
照这架势,不提他招供什么,只这二十板子下去便能揍没他半条命,先前得的那些银子他这辈子只怕是都来不及花便要驾鹤西去,这可如何了得
正犹豫间,身后那几个小厮已将他摁在地上,扬手便是一板子下去。
后脊上顿觉痛如火烧,他惨叫一声,未等回过神,小厮又下去一板子,比头里那回更下几分狠力。惨叫几回,他终究挺不住,厉声嚎叫,“小人招小人什么,都招请老爷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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