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小鸽子也吓得在咖啡馆上方乱飞,不巧,小鸽子在飞过徐少头顶时,还不忘拉一坨粑粑挂在他眉毛上为自己得到的不公正待遇报仇!
“啊,啊,啊……真是可恶啊啊啊……”竟然连一只鸽子都要欺负他!!!
同样守候了一整天的徐母看着自己儿子气急败坏的傻样,却不为所动,她只是淡然地站起身子,似乎松了口气地对儿子徐少说:“想必这件事也就这样结束了,徐旭,记住这次的教训!我们徐家就算再有钱有势,也不是什么人都能招惹的!你以后给我小心点,就别再给我们徐氏惹祸了!知道吗?”
……
以研厚着脸皮在哥哥东方弈的医院里佯作虚弱状躺了好几天,为的就是不要提早出院被秦越带回家去,所以,她能拖几天是几天!
可是,也不知道东方弈这人是否在背地里阴险地授意过什么,现在就连一向温柔又寡言的护士小姐都忍不住开口劝慰她,说什么如果心里有什么不爽,比如郁闷之类的,不如转到精神科去找心理医生谈谈,说不定很快就能豁然开朗、康复出院。
“伤心啊……我又不是不给钱,为什么就不能多留我在这里住几天啊……”
以研抱着三师兄亲手为她缝制的兔斯基泪眼闪烁,心中腹诽她要是现在兜里有票票、又想好了去处,何苦还要赖在这里跟秦越那家伙玩躲猫猫啊?
三师兄坐在病床旁边,他手里正在为以研缝制第二个兔斯基,他听到以研又开始惆怅加嚎啕,不禁自觉感慨良多:“唉……以研小妹儿,你作为一个女人活得如此粗糙,成天吃了睡、睡了吃,一点都不为自身体重的增加而烦恼,真是让我辈男儿汗颜啊&*%……”
我-呸!他还男儿呢!缝制的布偶比女人做得还要形象精致!而且比商场里卖的那些布娃娃都还要漂亮!我俩到底谁才是女人啊?!
以研揪着兔斯基的耳朵,百般揉咬,她原本是不想跟三师兄心里添堵的,可是话到了嘴边,不说出来始终觉得自己那颗憋闷的心就不那么平衡了,于是,她说:“三师兄,我觉着我都长这么大了,也应该找份工作自力更生了,你说呢?”
“是啊,你不读书了就找个工作干干呗,总不能什么都不做点就天天混吃等死吧?”
很好!混吃等死也是需要有意志力的!
以研眯了眼,微笑着继续道出她的心里不平衡:“那,三师兄,你觉得我留在道馆里做些打杂的活混口饭吃怎样?”
闻言,三师兄猛然抬眼瞪向了以研,眼光里带着深深的敌意!
以研不以为意地继续说,继续给三师兄添堵道:“我觉着道馆对我来说有一种家的感觉,所以我很想留在道馆里帮忙做点打杂的事情,我想凭着我和薇薇的关系,薇薇的爸爸馆主大人应该很欢迎我的才对!”
听到这里,三师兄嘴角一抿,胸口突然间起起伏伏,状似汹涌澎湃中似乎还在隐忍中……
以研佯作无辜地盯着他那双愤怒的眼睛,虽然她明知道道馆里的那些洗衣做饭打扫卫生等各种杂活都是三师兄一个人承包了,为此馆主大人还节省了一笔劳务开支,所以每月馆主大人会多给三师兄一些零花钱以此嘉奖他,如果她硬生生抢了三师兄的工作来做,那么三师兄的那笔零花钱多半就成泡影了╮(╯▽╰)╭
可是,谁叫这个三师兄没事儿就爱挤兑她,说她不像个女人呢?这种不中肯的评价让原本身为女人的她感觉很是过分!
终于,三师兄是可忍孰不可忍,扭头,对着刚从卫生间里出来的周薇薇童鞋大叫道:“师妹,你看她嘛,呜呜……她欺负我……”
周薇薇诧然看着委屈得跟个小媳妇一样的三师兄,又看了看撅着嘴耍小孩子脾气的以研,不由叹息一口,又连忙语重心长地拍着三师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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