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我们都能上!”
是啊,对爱戴的团长,朴实的战士们唯一能表达情感的方式,便是献出他们誓死相随的忠诚和最崇高的敬意。
不知是谁喊了声,手术室外等候的人也发现了楼下整齐肃立的官兵。他们表情严肃,期盼的目光牢牢地锁定医院的急救中心。。
他们为何而来,原因昭然若揭。虽然方式欠妥,可是那种震撼人心的视觉冲击却久久映射在每个人的眼底。
北京,陆家。
尚雨虹每天都有看报的时间,她接过新来的保姆端来的茶水,坐在习惯的位置,吩咐说:“小敏,你陆伯伯不回来,午饭做些清淡的。”
新来的保姆小敏30岁年纪,是尚雨虹托人找来的有资历的保姆。
“好的,阿姨。”
小敏不像原来的老保姆一样称呼她夫人,刚开始尚雨虹对阿姨的称谓还有些不习惯,可是这段时间听久了,她觉得还不错,把她叫的年轻了许多。
年轻。
她微微苦笑,如果不是向冬的婚事一直困扰折磨着她,想必,她会看起来更加富有活力。
怔忡着忘记了茶水的烫,她的舌尖感觉到痛的时候,手指一抖,精致的正宗清代官窑青花瓷盏竟直直跌到地上。
“啪-----------”杯子四散碎裂,有几粒瓷片碰到了她的腿,幸亏穿了睡裤,可还是被打得生疼。
小敏从厨房跑出来,看到这一幕被吓得不轻。
“阿姨,您烫到了吗?有没有事?阿姨。。。。。。。”小敏蹲下身来查看,东摸西摸摸得尚雨虹一阵烦躁。
“没事,没事。。。收了吧。。”她小心绕过沙发,起身准备回卧室。
“铃铃铃-------------”手边的电话响了。
尚雨虹看看时间,微微蹙起眉,俯头,拿起话筒。
“喂。。。。”
“老尚,你收拾一下,马上有车送你去机场!”透过电话线,陆荣海的声音显得有些异样。
“出什么事了!”
陆荣海顿了两秒,说:“是向冬在演习中受伤。”
“什么?”尚雨虹攥紧话筒,心陡然提了起来。
b市。
顺心在办公室的一角给李春敏挂电话。
今晚轮到她去医院陪护,可是从下午上班开始,一桩桩、一样样的工作犹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她的办公桌堆不下那么多待处理的文件,没办法,只好把人家徐大姐的桌子占去了一半。
“妈,晚上我可能要加班,嗯,您让邻床的阿姨帮您带份饭。。嗯。。。我肯定去!您放心,不不。。别叫顺意,她累了一天,让她回去好好休息。。嗯。。。什么?您今天能下床自己去卫生间了,啊。。。还去走廊上转了转。。。。嗬嗬。。。。太好了,妈,您看,手术的效果还是比之前的治疗手段好得多。。嗯。。。。”
正讲着话,那边小查高声叫她:“小夏----------小夏。。。。。”
“嗳。。。。来了!”顺心赶紧和李春敏说了两句,挂了电话,走向小查。。
“我让你给各科室送的文件送了吗?”她看起来面色阴沉,一副不悦的模样。
“送了,你给我的文件,下午一上班我就挨个科室送过了。”她记得很清楚,送到曹局办公室的时候文件没有了。她是按照小查在文件背后用铅笔写的科室名发放,肯定不会有错。
小查凌厉的眼风让人看了心惊,她没说话,蹬蹬蹬走到顺心的临时办公桌前,手指在整齐码放的文件堆里胡乱拨拉起来。
“小查,你找什么,我帮你找!!”顺心眼睁睁地看着她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整理出来的成果,在小查的手里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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