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少廷,既然你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小芸见她醒了,即刻赶进来伺候,“小姐,药都凉了,要不我先去厨房热热!”
“不用了,小芸,帮我一个忙,你现在就去军医那要些安眠药来,要是没有,麻沸散也行,就说我胃疼的实在受不了了,快去!”
今晚一定要想办法绑住陆少廷,不能让他对那些义士的歼计得逞。她起身看了看自己的面色,仰头就喝下那碗汤药,揉捏着脸颊,“顾烟雨,你现在只剩下这件武器了,千万要好起来。”
在简陋的军帐,没有华衣美服,没有逍魂曲调,能利用的只有一点暧昧灯光,几杯小酒,与他心里,或许还残存着的一丝新鲜感。
夕阳西下,陆少廷整装待发,小芸慌忙冲上前拦住他,“总长大人!您去看看小姐吧,她的胃痛又犯了,吃了几颗药都不见好。”
早知内情的吴光新看着这出戏码,很难忍住不发笑,“大哥,你就去吧,还是嫂子要紧!”
陆少廷赶回来时,帐中一片漆黑。烟雨听到声响,方拿出火折子点燃了桌上的蜡烛。昏暗的烛光下,纯白的衬衣松松垮垮地套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修长笔直的双腿就这样露在外边,长发捋在一边,倒着红酒的姿势风情万种。
他上前一把拽住她,“又在骗我!你还想玩什么把戏!”
烟雨安抚着他坐下,摇晃着杯中红色的液体递给他,俯身的一瞬香肩微露,“你先喝了这杯,消消气我再告诉你。”
陆少廷一口饮尽,瞟了她一眼,这个女人为了达到目的,真是不择手段,衬衣里,俨然什么也没穿,“谁让你穿我的衣服了!”
她垂眸委屈道:“我穿都穿了,难道你还要让我现在脱下来吗?”
他语意玩味,“你的丫头说你疼的受不了了,哪疼?”
“这里呀……”
烟雨捧起他的手,轻轻按在自己胸口,顺势跨坐在他腿上,“你摸摸,它是不是跳的很快?”
他承认,当她与自己紧密想贴时,自己就快把持不住了。这个女人在调情方面真的很有天份,这样的魅惑本事不知是从多少男人那学来的,想到此,心里难免吃味。
“果然是装病,就只有这样而已?你还有什么新鲜手段?”
“再喝一杯!”
陆少廷半推半就着灌下一杯,她方得意地在他耳边呢喃,“我的手段只有一种,可是百试百灵,从未失败过,就是……”
她啜了口酒,柔嫩的双手摸着他的颈项,滑向前捧起他的脸颊印上一吻,继而试探着深吻下,这一次,他没有拒绝,逐渐配合她,甜腻纠缠起来,眼角隐露出一丝笑意,回应着抚上了她的腰际,双手也开始不安份地向背脊游移。
“热不热?”
“嗯,那怎么办?”
“我帮你。”
军装的纽扣很紧,烟雨极费力地弄了半天才解开一颗,他已忍的急不可耐,将她横抱起扔在床上,“你到底会不会!”
她不紧不慢地钻进被子里,露出一截雪白的大腿,“这么凶,我不弄了。”
陆少廷憋了一肚子火解开裤腰带扔在桌上,烛台落地,帐内立时一片漆黑,“吴毛子说的对,像你这样的女人就该好好收下风!”
她想着拖延时间拽着被角不放手,却不想整个人已陷入他的怀中失去掌控,肩头一凉,衬衣已被扯开大半,“等等……”
怀中温香软玉正暖,让他等等,简直可笑。
“你是不是奇怪,放在酒里的药怎么还没发作?”
“你……”
“这是谁的军营你不知道?想在这里算计我,也不动动脑子!”
烟雨还未及反抗,被他先一步反剪住双手,报复般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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