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九章 我不想做干尸(第4/5页)  我是蒋干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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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下,祸从口出的几率实在是太大了,我就不信这要是换了刘备,他还这么装哑巴。

    众人送走庞统,我便无事,忙赶回所住帐蓬,进而见铭心在帐中来回走动,神色焦虑,听得声响,见是我,竟一下冲入我怀中,声音哽咽道:“先生回来了,先生回来了。”

    我实不曾想他如此恋主,心中也是激动,轻抚其头说:“吾已回,不曾有事,叫你担心了。”

    他必竟还是孩子,又无亲人,与我相处数年早将我当作至亲,此番我遭劫,他不免慌了心神,乍一相见,自然真情流露。哭了片刻,铭心似乎觉得不好意思,推开我,止住哭声,脸色微红,正要说话,见我投上缠着白布,惊道:“先生受伤了”

    我笑着坐下说:“不妨,小恙而已。”铭心却不依,非要查看,我便容他察看。

    一边坐着任他摆布,一边问他当日情行,我这才知:昨日半夜火起,他及邓桦等人均醒,正要到我处护卫,那驿丞却来,说火大恐难止,请他们帮忙。见他们犹豫,又说正是要分人守卫才人手不足,这里有驿站军卒守卫,且地方熟悉,必不会有事。众人听了,又见有军卒赶来,便信其所言。谁知回来后只见几个士卒已死,我和驿丞均不见踪迹,后虽四下寻找亦无所获,后有巡哨兵马赶来,众人便回到大营,邓桦等人死罪虽免,却也受了四十军棍。

    听铭心所言,我更加确信那驿丞便是东吴奸细。铭心仔细的查看一番,见我却是仅皮破出血,现在已结痂,便放下心来。我又与他讲了所遇,估算已过中午,便嘱咐他不要乱走,举步出帐,去寻徐庶。

    徐庶因有官职,为军中参军,因此所居便在中军,戒备亦严。好在我这几日甚出了些风头,待报上姓名,当值军士也不为难。

    来到徐庶帐外,也有军士守卫,我上前道:“徐参军可在请代为通禀,便说蒋干子翼来访。”

    却说徐庶正在帐中,正盘算按庞统所受脱身之计该如何行事。却听帐外蒋干来访,心中奇怪:“平日虽与这人无太多接触,但自从这人访江南劝降周瑜后,似乎有了一些难以道明的变化。犹其今次庞统来献连环计,这蒋干表现得似聪明又似糊涂,竟让人看不透,不知他此时前来有何事”

    未等军士通报,帐帘一挑,徐庶已笑着走出,道:“未料子翼前来,有失远迎,罪过罪过。”我也呵呵笑道:“元直莫要如此,干冒然前来,实唐突也。”徐庶上前请我进帐,我却摆手道:“元直若无事,便到我帐中一饮,今日脱险,又微有薄功,丞相赐酒便想到元直了。”这我到没瞎说,曹操的确在送走庞统后赐我酒食,说一是为我压惊,二是奖我荐人之功。说来好听,若真对我没有不满,恐怕就不仅是赐酒那么简单了吧。

    徐庶实在不解,眼下正要布置脱逃大计,而这蒋干却邀自己喝酒,哪里有这闲时于是便要推脱。

    我微微一笑,捋了捋短须,抬头看天,自言自语道:“这天气虽晴,却也不知一旦东南风起会是怎般莫样。”说着转头看面色骤然一变的徐庶道:“听闻元直对这天像甚有见解,何不与干一边小酌,一边解说。”

    说完便上前与徐庶把臂而行。徐庶却是心中大骇,不知这蒋干看出了什么,此番找自己又是何意。忐忑中强自稳了稳心神,走着见左右无人,低声问:“子翼之言何意庶鲁钝。”

    我有些阴阴的一笑,道:“元直骇得庞士元三魂出壳,干比元直如何”徐庶听得此言,面色惨白,再难装平常之状,辩白道:“子翼何有此言,吾甚不解。”

    我又一笑,放开他臂道:“周瑜先使离间计,又与黄盖演苦肉计,阚泽献诈降书,今日庞统又献连环,他日一把大火,烧得八十三万大军灰飞烟灭,元直既看出端倪,从庞士元处得脱身之计,又何必瞒我干无他求,但请元直带吾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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