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奈的摇了摇头,看来有机会还要出去走动走动,总是呆在竟陵小县,恐没什么可能。
又过几日,传来刘备得零陵的消息,我却懒得理会,只带邓桦、李忠往那铁匠铺中去取当日所定兵刃。
到得店中,却不见那铁匠打铁,他楞呆呆坐在炉火之旁,只是盯着那火发愣。
我心觉奇怪,便上前问:“师傅因何发楞?”
那铁匠似乎未闻,只是盯着那火瞧。
我又问:“师傅何故只是看那火?”
那铁匠这次好象听到我说话,抬头很是不耐烦的看了我一眼,道:“汝在这里叫嚣什么?莫打扰了我想事!”
没想到他竟如此脾气,我顿时一楞,而我身后的李忠立即吼了起来,道:“尔敢如此对我家先生说话,莫非讨打?”
那铁匠瞟了他一眼,却不理他,又转头看那火。
我到没有生气,很是能理解他的心情,便如我原来看网络小说时,最讨厌别人打断一般。
微微一笑,我道:“师傅可是遇到什么难题,可否说来一听,吾或可为师傅解惑。”
那铁匠听我言,先是眼中神采奕奕,随后大量了我一番,道:“汝可懂打铁?”
打铁?打铁不就是把铁不停的加热、敲打、冷却、再加热、再敲打、再冷却么?不过我好象就知道这些,其他的就不清楚了。
我摇了摇头道:“只是略知,却不详熟。”
铁匠听了,便又转过头去。
我见了,不由苦笑,随口道:“师傅看这火,莫非此火不够旺,不能融铁否?”
谁知我信口一言,那铁匠竟然“蹭”的站了起来,脸露欣喜之情,先是冲我一躬,随后道:“请先生教我。”
对与他这前拘后恭的反差,我实在有些晕头,让我教他什么?
见我迷惑的样子,他有些急切的道:“先生既知能将铁融,必知融后该如何做,还望先生教我。”
原来是这样,我心道,难道他平时不是如此做的么?对于钢铁几乎一窍不通的我,很是奇怪。
“不知汝平时如何做法?”我只好先问他。
铁匠听了,忙详细的将做法说了一便,我这才发现问题,原来他仅仅是将铁加热后反复敲打、冷却、再加热......这样的过程,并不是我想象中的先加热成铁水才敲打的。
“原来‘百炼钢’之前没有加热成铁水。”我心想,于是又问,“汝今日因何沉思?”
铁匠听了,叹了口气道:“前日吾饮酒后打铁,加热时睡了过去,不知多久后醒来,发现铁已融,当即惊慌,忙乱中将身边铁锤碰到其中,费力拾出后,熄了火,等那融铁冷后,发现竟已成钢,非但所得简单,且其质比吾敲打多次后更佳,心中不解,这两日反复融铁,却再不得那日之钢,实在不解,望先生教我。”
这时邓桦、李忠听了也很是奇怪,望着我等听答案。
我心道:“我又不是学工科的,怎么知道为什么?”虽然这样想,但还是问:“你再将那日情形详细说一番。”
于是那铁匠又详细的讲述了一番,如何慌张,如何将铁锤掉入,又如何用铁棍将其取出,还将那铁锤和铁棍放的位置指给我看。
我听着望了望那位置,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又没印象。我便道:“从前似乎从书中所见,却一时想不起,汝再说一遍。”
那铁匠也不嫌烦,又重说一次,这次连当时的动作都加了上去,我见他笔划着拿着两根铁棍夹那铁锤来回搅动的样子,突然想到:“靠!他这样子,莫非是‘炒钢’?!”(在三国时期,炒钢还是一种新技术,大多数的冶铁匠还没有掌握它,。《太平经》卷七十二中记载:“使工师击冶石,求其铁烧冶之,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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