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先帝遗风”时,她才突然想起那件事。
其实,慕年楠真的很用心地在追随他父亲的脚步,想成长为一个像他父亲一样,顶天立地有担当的男人
可是,很多人c很多事c很多命运,都有天命安排。婉拒,拒不掉;强求,亦求不来。
“小心!”序旸边喊着边冲过来夺下素素手里的茶壶。
素素这才惊觉自想得太过入神,竟忘了还在倒茶,更别说留意到序旸是何时进屋来的。
看见她手里的信,序旸笑了笑,神色中带着一丝了然。看过信后,素素却已全然不知该作何感想。
慕藉说他带韦媚儿走了。浪迹天涯,四海为家,相依相伴共度余生
素素忽的想起一事,捏着信夺路追出门。一直追出了整条街,直到累得跑不动了,才惋惜不已地停下脚步。
“也许,对老伯和韦太妃而言,能余生相守,便不失为人生一大幸事。”序旸一路追着她,此时轻轻地说着,揽过她的肩膀,让她依偎在他肩头。
面对熙熙攘攘的街道上来来往往c行色匆匆的人们,素素只觉心头一阵感慨。低低地叹了口气。
本来,她还想着慕藉能留下来,见证容宽认主归宗的时刻。
“起风了,回吧。”序旸拥着她,柔声道。
素素看了眼天色,点了点头。
而他们前脚才上楼,后脚便有伙计急急地赶上来禀告,“诚少爷来了。”话音未落,身后已然传来一阵轻快的脚步声,和一把爽朗的说话声:“姐,序大哥,你们回京了怎也不通告我一声?”
“这不是想着你忙嘛,就没打扰你。”素素一摒方才失落,眉目带笑迎出门外接初卫进屋,挽着他坐下。
初卫英气脸庞上便有几分不信和嗔怪之色,“哪里就有那样忙?”
微扬的语调,总也掩不住撒娇的心思。
素素捏了捏他面颊,戏谑道:“平日里在翰林院攥书忙,沐休日在外陪佳人忙,请问状元郎,您何日不忙?”
“大姐”初卫边作势不依,边拿眼在素素和序旸之间来来回回地转。素素便顺势问他:“大后日爹爹可有应酬?”
初卫想了想,摇头说“没有。”
素素闻言,便看向序旸。序旸对她温和地笑了笑,点了点头,眉宇间全是深切的答应和赞同。
瞧着二人这般毫不顾忌的“眉目传情”,初卫不由的掩唇笑了笑,面上却板出一副严正之色,俨然大家长似的。
只是,还不等他说什么,素素和序旸却已经先笑开了。再也没机会给他“发威”了。
初卫闷了口气,待素素送他出门时,他便对素素不依不饶:“当日在田庄,也不知是谁说的”不过,话才说出口,他却忽然想起另一人,忙问:“族伯可有同你们一道进京?”
来是来过,不过又走了。
这话素素也就在心下想想,面上只摇头道:“族伯有事在身,早已与我们分道而行。却不知去了哪里。”
“这样啊”初卫不无惋惜地摇了摇头,便上马告辞了。
当了差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稳重多了,成熟多了素素心下感慨一番,才又回到楼上。却见序旸在屋里来来回回踱步,神情焦灼。“怎么了?”她忙问道。
序旸扭头看她,“我,我觉着有些紧张”
素素一怔,旋即想到,他定是为大后日将去见“岳父”而紧张。她笑道:“你紧张什么?你与我爹爹都已经那样熟识了。反倒是我该紧张吧?我还没见过你爹,而且”
而且,她不仅要“拐走”严家的儿子,还要夺过严家的家产。
这让严老爷子想不恨她都难啊。
序旸心思一转,也就想到了素素的担忧。可是素素的担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