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围湿气满布,冰寒侵体。此刻的苏芫正在一座十平米的水池中央浸泡着。双手双脚被铁链禁锢着不能动弹。披头散发,脸色苍白没有任何的血色。水池里的水正好到她胸口。饥寒交迫,腹中无果,前胸贴后背。苏芫抬眼打量了一下这个水牢。像是独立的一间牢狱,旁边没有任何其他的隔间。
她叫了一声,回荡了瞬间。看样子,整个水牢应该不大。虽然不见天日,当她大致凭感觉估算了一下,此刻应该离她昏迷时,没有过去很多时辰。不知道洛洛会不会发现她的失踪。但是,会是何人绑架自己呢?
“喂!有没有人啊!”声音回荡了半晌没有人回答,苏芫又叫了一声,“有没有啊!听见没!”依旧没有人回答。
难道就要在这里饿死冻死了么。双手被禁锢了根本动弹不得,更不消说是从隐蔽到口袋里,拿出萧迄宸给的那个求救竹筒了。苏芫咬咬牙,让自己保持清醒。出庄才半年功夫,大多数情况下,是和萧迄宸一起的。身份保密,没有可能得罪人。除了西秦国的司南羽,一路走来,就只有上官昱有可能会害自己了。
可她不过是同柳青芜琴瑟共舞了一番,他不至于这么小的气量,眼里那么容不得沙子吧。竟是阴狠到这种程度?苏芫顿时额间冒了冷汗。若真是上官昱,可就难办。这里是南昭国境内,他想灭了自己,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么......哎,我苏芫不至于这么命苦吧。
就在苏芫胡思乱想的时刻,水牢的大门突然被人打开了。上官昱一身银白的锦袍,隐鹜的眼神望着她,“这水牢的滋味可还好受啊?苏草元。”
苏芫怒瞪着双眼望着他,“果然是你!平白无故的为何要抓我!”
上官昱把玩着手中的扳指,冷笑道,“平白无故?好一个平白无故。”说着竟全然不顾水池里的冰冷之水,缓缓走向她,及腰的寒水浸湿了上官昱的浸泡。他单手攒住苏芫的下颚,微微发力,让她感觉到疼痛,“疼么?知道疼就好。本太子的女人,你也敢碰?活腻歪了!”
上官昱见苏芫咬着牙不作声,他猛然一个使劲,捏着苏芫骨晗间咯咯直响。“痛......”苏芫疼的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一股血腥味充斥着舌尖,却丝毫抵不上下颔的痛。真的,好痛,感觉下颔已经脱臼了。
上官昱满意的笑了一下,“知道痛了?这还远远不够。”说着骤得抓起她的双手,“多嫩白的青葱玉手啊。怎么跟个姑娘家似的娇嫩多肌肤啊。”
苏芫心下一寒。谁知上官昱突然双目瞪她,愤怒道,“就是这双手!弹的一手余音绕梁的好琴!”话音刚落,就猛的扭动她的手腕。
“啊!”苏芫忍不住大叫出来。听到了骨骼折损的声音。
“这就疼抖不行了?苏兄,你怎的这么娇嫩啊。你可不知道啊,青芜刚刚在厢房独自给我弹琴时,可是一个劲的夸你手巧琴艺高呢。怪不得啊,这双手这般娇嫩,我可得帮苏兄好好治治啊,你说是不是?”他朝着门外大喝一声,“上绞手夹!”
听到这个词,苏芫一阵错愕,嘴里不停的喃喃道,“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用绞手夹!”用了绞手夹,这一辈子都别想弹琴了。这双手就废了!手腕骨折或是轻微折损,还能在白日之内调养好。若是指型扭曲了,这一辈子......这一辈子都无法弹奏了.......
当一板绞手夹赫然出现在苏芫眼前时,她竭斯底里的喊道,“上官昱,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怨,你要这样对我!我不过是和柳青芜同台演出了一次,你就如此记恨于我,对我用此酷刑!那柳青芜是大迄国名妓,一双玉臂千人枕,莫非你要杀尽天下爱慕她的人!”
上官昱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被她激怒了,大喝道,“你给我闭嘴!总有一天,我踏平大迄国!总有一天,我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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