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桐雨微笑着看着他:“你难得来我这陪我吃一次饭,我总要好好招待才是。我到小厨房去,做几样你一贯喜欢吃的。”
凤栖梧心中一热:“你别累着了。”哪是他难得来,他倒是天天想来,可是雨儿一见他就没有好脸色,今日倒是让他受宠若惊。
她知道他喜欢吃河里的东西的,餐桌上,多了几道河鲜。叶桐雨见他有些愣神,夹了一筷子鱼肉到他碗里:“王爷,你在想什么?”
凤栖梧回过神来,宠溺地看着她:“没什么。如果可以一直这样跟你一生一世,那该多好。”
叶桐雨笑着低下头:“王爷多吃些,看你近日瘦了不少。”
“你何必跟我这样生分,其他人这样叫我是碍于身份。而你,我希望你能像以前那样叫我。”
“你说得极是,我跟你没那么生分的。”她说着,又帮着夹了一筷子菜。
他二人,多久没有这样平心静气地坐在一块儿了。
夜色渐浓,叶桐雨将凤栖梧送到门口,帮他理了理衣襟:“栖梧,眼下虽说快入夏了,晚上切莫贪凉而染了风寒,记得盖好被子。”
“我知道了,你也是。”她宠溺地摸着她的头,柔声说道。虽说雨儿还是没有留他过夜,但是这样的进展,已经是很不错了。
凤栖梧走后,叶桐雨朝那厢看了一眼,吴茗呆愣愣地立在门框内,看着凤栖梧远去的背影,他却没有回头看她一眼。吴茗清醒了过来,看了一眼叶桐雨,两人相视,满是敌对的目光。
四下万籁俱静,没有丝毫灯火。叶桐雨换了一身黑衣,找了块黑纱步蒙了面,脚下无声,飞身出了瀚王府。若不对凤栖梧表现出那般爱意,便不能放松他的警惕,出府也不是一件易事。
她知道军营所在位置,没有想象中那么远。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她终于到了,但人也非常疲惫。马不停蹄地飞了半个时辰,原是她轻功了得,若换了别人,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到。只是一口气赶了那么些路,就是累得慌,看来以后得多加强体能训练。
叶桐雨远远观望了一会,军营内还有士兵举着火把站着岗,巡逻的也有,她怎样才能见到扶疏呢。
一阵风吹来,树叶发出沙沙声。她眼睛一亮,计上心来。她摘下一片长长的树叶,用袖子细细擦了擦,放在唇边轻轻吹了起来。那时扶疏和季夏都吹给过她听,她还是记得的。
果然,过了片刻,有一个身影往自己所在的方向走来,有些踉跄。近了,借着月光,叶桐雨辨认得出那就是扶疏。
扶疏怔怔站在她面前:“季夏,你是季夏么?”
她扯下黑纱,抬头看着他。颛臾扶疏深吸一气:“雨儿。”
猝不及防地,她落入了他的怀抱。“扶疏,是我。”
“你别说话,这是不是梦境,再让我抱一会儿。”他的声音有些颤抖,身体也跟着有些颤抖。叶桐雨也伸出双臂抱着他:“这不是梦,真的是我。”
良久,他才松开她:“你怎么来了?是一个人么?怎么到这儿的?”
“我很幸运,遇上一个高人。他教会了我一门绝世轻功,今夜,我是偷偷溜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方才,我还以为是季夏来了。”两人都低了头,四下静得只剩下风声。
叶桐雨再次开口打破了宁静:“季夏,还是没有消息么?”
“嗯。近日知秋也没来找我。”
“没事,我们别太担心了。没有音讯,就是最好的消息了。对了,你知道教我轻功的人是谁吗,他是北澜渊和南池溪的师傅。”
“如此,倒真是一种缘分了。但是,你不是在瀚王府么,今日出来,还打算回去么?”
叶桐雨一瘪嘴:“回,当然要回。你们没有经过我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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