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郝拿上钱,正要去市日报社,给张雨薇送去,也为了曲线完成刘局长委托的说媒,刑警队副队长吴浩民走了进来,嘴上一个劲地道歉:“刚才刘局长遇到我,问我案件咋样了,我想都没想,就说查到了新线索,这不,让咱俩都到他的办公室,汇报下案情,不好意思了,郝队,我还没来得及向您汇报哩,这可不是隔着锅台上炕啊,纯属巧合,你可别介意啊。”
老郝揽过吴浩民的肩,笑着说:“都是老伙计了,还用得着这么客气吗?咱们的目标是共同的,有啥介意不介意的,走,一起去说说。”
望着刘局长期待的目光,老郝从包里掏出钱,说道:“这不正要去送钱,兼着把事给办了,还没等出发,你就叫我过来,是你耽误事了啊,别赖我。”
看吴浩民跟着老郝身后,刘局长连忙摆摆手,不让老郝说下去。
两个人坐定,老郝对吴浩民说:“说说你那里的情况,就当咱们一起向刘局汇报了,也请刘局给咱们指指路子。”
刘局长笑笑,没言语。
“按照郝队的安排,小万负责去调查死者通话记录上的王胜远,就是那个县招商局长,”吴浩民有些兴奋,语气稍急切地说道,“我带着刑警去查案发前几日,通话次数最多的胡保全,你猜怎么着,那个胡保全就是那朵打工的洗头房老板。”
老郝吸了口凉气,心说,这可就蹊跷了,上次去洗头房调查取证,那个老板可没说那花也在那里打工啊,这倒是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就把自己的疑问提了出来:“那你没问问老板,为啥那次不说?”
“我问了啊,他说那花就在那朵被害的前几天辞职不干了,所以就没说。”吴浩民回道。
老郝又问:“当初我问过他,那朵是一个人来的吗?他说是,现在看来,那朵明显是投奔她堂姐那花而来的洗头房,为啥他却隐瞒这个事实,这可以作为疑点来查。”
老刘听着,却插不上话,就跟着吴浩民点点头。
“还有,当我问到那花的时候,老板的神色很慌张,感觉是试图在压制着自己的情绪,说话的语气很假,强作镇静,我感觉这一点也值得怀疑。”吴浩民提出了自己的看法。
老郝想了想,又问道:“那花是什么时候去的洗头房,身份证在不在老板那里?”
“老板回忆说好像是去年的春天,具体日期不记得了,我也问了那花的身份证件,老板说,那花辞职了,就把身份证还给她了,不在他那里。”吴浩民有些自得,老郝的问话,都应对自如。
老郝想到那村长说那花是去年离家出走的,时间对得上,又想到了那朵,紧接着说:“马上安排人去火车站,调取票务信息,看那花是否出行?”
刘局长支棱着耳朵,就想找个自己能弄懂的环节,想插上几句,终于来了机会,接口说:“那花不是死了吗?她怎么能出去?”
老郝解释道:“那花和那朵是堂姐妹,容貌很像,那朵的身份证在我们手里,那花死后,那朵也不见了,很有可能是那朵拿着那花的身份证件去买票,回老家了,那朵和那花同租一间房子,应该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情形,她是案件的关键人物,必须找到她。”
老刘哦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吴浩民急忙出去安排人去查车票的事,老刘语重心长地对老郝说:“我这个侄子啊,真是不省心,可把我磨完了,刚才又来一遍电话。”
没等老郝开口,吴浩民又赶了回来,刘局长马上闭了嘴。
“说说关键的吧,他为啥在案发前,频频和那花通话?”老郝问道。
吴浩民砸吧下嘴,说:“这点啊,老板回答得很得体,说是因为工资低,那朵一气之下不干了,他打电话求着她回来,现在的洗头妹不好找,所以给她打了几通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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