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大家还不愿散去,非让李秀玲讲讲他们俩在村后草垛上发生了啥。这也是当地的陈规陋习,无论是谁结婚,都躲不过这一关,村子里本来就没啥刺激事,大家伙就等着谁结婚,好好乐呵乐呵,过过心瘾,这个风俗习惯已经传承了好多年。
李秀玲看不说就拖不过去了,刚要张嘴,张秘书却扯了扯李秀玲的衣角,不让她开口。
大家一拥而上,把张秘书给拽到了一边,死死地按在了椅子上,院子里突然静了下来,就等着好戏开场。
李秀玲瞅瞅丈夫,鼓足勇气说道:“我们俩,我们俩在草垛上就是干了那个事,行了吧?”
院子里瞬间沸腾了,大家喊着:“干了啥事,说过程,我们要听具体的,不说就不让你们入洞房。”
张秘书实在听不下去了,扭身进了屋子里,死活也不出来,只留下李秀玲在院子里,被大家你推我搡着,让她非说出到底干的啥事不可。
眼看着不说就脱不了身,李秀玲只好说了句:“我们在那亲嘴了。”
“咋亲的,说。”有人又喊了声。
“亲哪张嘴了,上面的,还是下面的?”又有人发出坏笑,问道。
李秀玲有些怒了,大声回道:“回家问你妈,你爸都亲她的哪里。”
那个人还不甘心,竟顺着杆子往上爬,回应道:“我爸就喜欢亲我妈身下那张小嘴,咋地吧?”
李秀玲没辙了,没成想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竟把父母那点事给抖落了出来。
“还是我替她说吧。”那个引起话头的人,又喊叫了起来,“那天晚上我尿急,想去草垛旁去撒泡尿,没想到上面还有两个人呢,正在那里搂搂抱抱,我就没急着尿,躲到了一边,看他们想干啥。”
说到这里,他却卖起了关子,说没人给点烟,就不讲了,大家赶紧给他上了烟,又喝了彩,他才继续讲道:“就听那个男的说,玲,我想要。那个女的推着他,说,不要,不要嘛。你们说他想要啥?”
“要干她。”男人们异口同声地喊道,接着是哈哈大笑声。
“我就想,等着吧,看看他能不能把肉吃到嘴里,”那个家伙添油加醋地讲道,“就听他们俩亲起嘴来,吧嗒吧嗒地声音很大,我猜他们这个时候不能注意到我,我就凑到他们身边,只露出个脑袋,来个近距离观战。”
那个家伙讲到这里,抹了把腮帮子,有人喊道:“淌口水了吧?”
那个家伙反问道:“你当时要是也在那,不流口水才怪?”
又是一阵子哄堂大笑。
李秀玲也想起了令人羞涩的那一晚。她和张秘书做梦也没想到,他们身边竟然有人在旁,当时只顾着忘情地缠绵,谁会想到还有缺德的人,看这种事情。
那时张秘书浑身燥热,边吻着李秀玲,边用手探索着她的肌肤,等探到芳草萋萋鹦鹉洲的时候,张秘书再也把持不住自己的理智了,央求着李秀玲,让她敞开身体,当晚就把洞房里该办的事给办了。
李秀玲本能地推让着,不想未婚先孕,也不想让别人瞧不起,但是抵挡不住来自张秘书的强大攻势,先是被他把上衣掀开了,丰满的胸脯一览无余,上身的阵地丢了,只好任凭他吸允着尚无甘露的峰尖。
“别这样,等咱们结婚了,你想干啥,我都让着你,好吗?”李秀玲还是不打算过早地把自己交出去。
张秘书气喘如牛,听不得李秀玲的哀求,嘴里语无伦次地说:“早晚都是我的,早吃晚吃都是个吃,正饿着肚子,还等啥,赶紧吧。”
“你呀你,就算狗和狗起秧子,还得相互舔舔毛,问候一下,你咋这么心急,怎么也得让我有个心理适应的过程吧。”李秀玲挪揄着张秘书。
张秘书嘴里连忙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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